裴云的命士卒整顿了一番,当日稍晚的时候就开始拔营南归,再往北就是草原了,以步军为主的中原军队上了草原根本没有任何优势,没有足够军械在开阔地对付骑兵基本就是痴人说梦。
对方好像跟他们也有着默契,没有追过来。
不过南归的一路上裴云好像都在想着心事,话也没有原来这么多了。
“云哥,云哥?你在想什么呢?”
“去去走开,小孩子别这么多事。”
“哦,哎,真无聊,好不容易才能痛快地杀上一场,这么快就收兵了,没劲……”
陶士珩一边抱怨一边看着裴云的脸色,奇怪了,云哥居然没有打自己,放在平日里早就一把掌上来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表现的不好?
不对啊,刚才的那一场不是胜了吗?
被陶士珩这呱噪的心烦,干脆自己打马加快了速度。
“哎,云哥,你去哪儿啊!”
初秋的晚风夹杂着丝丝凉意吹在裴云的脸上,他想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可是无论马儿怎么奔驰,他的脑海里总是有那个姑娘抹不去的身影。
他这是怎么了?他裴云号称大顺天第一风流,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怎会为了一个只见了一面的姑娘心烦意乱。
……
大车里的袁若兰也趴在窗口发呆,许是大战之后的惊魂未定吧,而走在一旁的贺兰特勤你也因为刚才的损兵折将闷闷不乐着,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心智还不成熟。
能够因为娄烦的几句话就稳住没有心态崩溃已经算是很优秀了。
车里的两人看出袁若兰心情不好,都很有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就这样,所有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就这么走了大半天,两队人马终于相会了,对于后军遇袭这个事,众人也都闭口不谈。
这在草原上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夜晚将近,两队人马合营,近几日关于贺兰特勤和那个神奇的中原女人的八卦在戎奴人的队伍中不胫而走,一层传一层,最后也多了些神话色彩。
“你们那是没看见,大阏氏用了巫师的法器做出来的东西,那叫一个鲜美,而且她做了个奇怪的渔网,一下子就能捞上来几百斤的鱼。”
这几日跟着贺兰特勤的这队人马私底下都开始管若兰叫大阏氏了。
估计是那个嘴巴不牢靠的近卫杜撰了一下把这个消息传播了出去,贺兰特勤听见了也没加以阻拦,他乐得别人这么说。
“切,我看你就是在吹牛,一个渔民一个天能有几十斤鱼就算是不错了,她一个女人,难道还会妖法不成?”
“就是就是,哈特,我看你们都是被她给迷了心智了,回去之后赶紧找巫医看看吧。”
一听众人这么说,这个叫哈特的急眼了,拍着大腿站了起来。
“我说你们,敢不敢跟俺打赌,俺说的如果是真的该当如何?”
“哈哈,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们每个人给你10文!但如果你说的是假的?”
“俺给你们每个人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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