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谭桃花母子三人从镇上回来,谭竹子已经醒过来,但身上没力,大夫说休养好了,将来会慢慢好的。
只是谁也说不准会不会留后遗症。
桃花娘满脸愁容,谭桃花则凶神恶煞地要杀到谭大树家,中途被人截住带到了祠堂。
何巧被关了一晚上,寒风呼啸,她又饿又冷,此时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连跪都跪不住。
一见到谭桃花,她挪动几步求饶,“桃花,你对他们说,我没有伤害竹子,都是谭大树一个人做的。”
谭桃花恨不得杀了这对夫妻,但她依旧没有说谎,只把当天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何巧心里一喜,忙道:“村长,她自己也说了,我没有伤人,我是无辜的。”
“闭嘴!”村长大喝:“你就算没有伤人,你也是谭大树的帮凶,休想逃过处罚。”
大族老道:“害人性命,按照族规是要浸猪笼的,何氏,你同样心术不正,正好把你们夫妻俩一起浸了。”
何巧大惊失色,“不行,我不能死,村长,族老,你们可怜可怜我,还有我家大宝二宝,他们还那么小,要是没了爹娘可怎么活啊。”
“哼,你少操心,他们是族里的孩子,你们死后,族里会把他们养大。”
“呜呜呜,我不想死,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什么都不要,田地屋子都给你们,求求你们留我一条命……”
一阵尿骚味传来,何巧竟是吓得失禁。
村长更气了,“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这里是祠堂,你这是污了祖宗的地。”
何巧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这时,村长三儿子谭青柏跑进来,“爹,谭大树醒过来了,不过他有些不好。”
众人赶到谭大树家,远远就听到谭大树的咆哮声。
村长抓住赵家村的大夫,“大夫,他怎么样了?”
赵家村的大夫摊手,“瘫了,我治不好,怕是去县里也治不好,这辈子就这样了。”
谭大树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流氓,赵家村的大夫是一点安慰的话也不说。
房间里的谭大树听到这话,又是一顿发疯。
“你个庸医,老匹夫,我不可能瘫,我不可能成废人,一定是你们要害我,是你们给我下了药……”
眼见着他越骂越脏,许悠然捂住谭杏花的耳朵,对谭桃花道:“桃花姐,我先带杏花去我家,你忙完了再来接吧。”
谭桃花点头,“麻烦你了。”
等许悠然带着谭杏花走了,谭桃花走到桃花娘身边,“村长,继续说刚才的事情吧。”
她是看都不想去里面看谭大树一眼。
何巧连忙拉过谭大宝和谭二宝,在两人的后背上狠狠掐了一把,把两人掐得哇哇大哭,又一把将人推到桃花娘面前。
“娘,他们说要拉我去浸猪笼,你看在大宝二宝的份上,娘替我求求情好不好,谭大树不中用了,大宝二宝要是没了我,他们就成孤儿了。”
桃花娘看着嚎啕大哭的孙子,虽心有不忍,却一句话都没说,反而把脸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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