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口水涎液在唇间拉丝,徐青沉坏心地涂在李宣雾的脸上。
李宣雾捂住了一边眼睛,“妻主给我留只眼睛吧,我可是想好好看着您呢。”
松垮的轻纱睡袍剥落。
——
夜间忽然落了一场秋雨,从淅淅沥沥,转到磅礴倾覆。
一场雨一直下到天方亮,才停歇。
晨光熹微下,万事太平,只有凌乱不堪的花园,昭示昨夜暴雨的激烈造访。
……
早起的下人已经将红绸都收了起来,宅院里忙碌起来。
而主院里的新婚夫妻,却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徐青沉睁开眼,踹了李宣雾一脚,又睡了个回笼觉,才醒过神。
醒过神的第一句话:“给我找个武术师傅,我要锻炼身体!”
李宣雾噗嗤一声笑出来。
徐青沉扯过被子,翻过身不理他。
李宣雾弯着眼睛,连同被子一起将她翻过来,“我的好妻主,怎么一早便发脾气了呢?可是晏晏昨夜表现不好?没通过您的考验?”
他的唇畔殷红,是一道又一道的伤口,都是徐青沉昨夜泄愤咬出来的。
徐青沉默默生闷气。
但凡这副身体不是她原装的,但凡给她一具本土的女尊国女人的躯壳,她也不至于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她在被窝里捏了捏自己的肱二头肌,好家伙,几乎没有,软趴趴的一坨肉膘。
李宣雾支着头,垂下长长的眼睫,眸光幽幽,满心欢喜地望着自己的妻主。
他早早便醒了,一睁眼便是她,这种感觉令他狂热,他贪婪地看着她,丝毫舍不得眨眼。
徐青沉懒懒耷拉着眼皮,白皙精致的脸上还有在枕头上压出来的睡痕,唇瓣红肿,眉目慵懒生气,仿若海棠春睡,娇莺含怒,令他恨不得一口吃掉,含在嘴里,慢慢品味。
这样想着,李宣雾也慢慢低头,唇挨到徐青沉的颊边。
“啊!李宣雾你咬我干什么?!”
徐青沉一个激灵醒了,捂着右边脸颊,邦邦给了李宣雾两拳。
“可恶,可恶!”
疼到不疼,就是怪吓人的。
她还半睡不醒,忽然被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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