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纪淮舟生于这种时代背景下,他虽然不同于这个时代别的男子那般迂腐守旧,但也确实是有一点大男子主义在身上的。
在他认为,这件事女子本就不该完全知晓,并且参与其中,这都是男人和国家之间的事,所以他只是跟她打了个招呼。
而虞枝并不是这个时代的女性,也不可能任人摆布,所以她不能理解纪淮舟的做法。
说到底两人的误会,还是因为观念不同。
原本这应该是一件非常温馨的事,丈夫为妻子洗发梳头讲述父母的故事,多么恩爱,但虞枝心里却有些空落。
她冷静的看着妆镜里,纪淮舟为她仔细的擦着头发,转移话题道:“今天,表姑娘与我在院中说话时,有一只野猫抓伤了她的脸....”
纪淮舟闻言手上给她擦头发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淡然道:“无事,她自己找人抓了只野猫打死出气,已然回去了,无需管她。”
听了这话虞枝心情还算好,看来这纪淮舟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他这个表妹,在他府上脸都被划破了,他竟然一点也不管,连事情经过都没问。
其实今天裴琬回去后,在她家里大哭大闹了一翻,非要她爹忠勇候来纪家帮她算账,裴元思确实是来了。
但以纪淮舟现在的地位,就算他是候爷也不得不对这个做首辅的亲外甥礼让三分,纪淮舟也去见了裴元思。
两人在花厅喝了盏茶,裴元思就把裴琬在纪家脸被抓伤的事说了出来:“淮舟啊,今日你表妹来你府上游玩,在与你那小通房谈话时,
竟被你那小通房不知从哪招来野猫抓伤了脸,这事你不会不知吧,你表妹现如今在家里哭闹,姨夫也不得不来让你为她主持个公道了。”
纪淮舟边悠闲的吹着茶叶边淡漠道:“外甥这府上一向管控甚严,从未有过野猫野狗出入,怎么表妹一来就引来了这些畜生呢?”
裴元思听了这话,顿时气得眼睛瞪得铜锣大,这话怎么听都像在骂他闺女的,他连忙辩解:“这不是你那小....”
纪淮舟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淡然道:“姨夫既说抓伤表妹脸的是野猫,那这野猫自是野性难驯,岂是人能操控的,
不过一个畜生而已,姨夫找人去把那野猫抓来打一顿便可,这是来找我主持什么公道?”
“你!哼!”裴元思见纪淮舟绝口不提他府上小通房的过错,气急猛的站起身来,但想到他如今的权势。
他又不好为这点小事与这外甥闹翻,只能冷哼一声,二话不说甩袖子就往大门口走去。
最后可能还是憋不住气,走到门口他又回过身来厉声道:“你这般护着那小通房,终有日会坏事,
她现在连侯府嫡女都敢欺负,以后指不定给你捅出什么篓子,果然是红颜祸水迷人心智!”
纪淮舟淡然的掀开眼皮说道:“姨夫在说什么?表妹被野猫所伤与我府中之人有何干系?”
“姨夫将表妹宠得无法无天,不去问问她说了什么话惹怒了生灵,反倒是来我府上纠缠,是否过于偏激?”
裴元思一介武将自然说不过纪淮舟,只能气得吹胡子瞪眼,甩飞了袖子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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