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昭告天下一月之后,始皇帝便在朝堂之上收到了来自各个郡县流民暴乱的消息。
细细查下去,无一例外都是六国余孽所在的封地所管辖的郡县。
这叫嬴政勃然大怒,直接朝堂之上就要下令。
“朕给了他们六国余孽如此丰厚待遇,究竟还有何不满足的?自大秦建立以来,这六国遗族就没有安分的一天的!”
蒙恬此时站了出来,“陛下,臣愿带兵镇压暴乱的匪民,和叛乱的六国余孽!”
嬴政正要允诺,虽然还未举行国师册封大典,但被格外允许上朝的云逸站了出来。
“陛下,臣认为只是暴力镇压只是治标不治本!若想完全制止暴乱,应当另寻他法解决!”
蒙恬反驳,“国师这话就错了!那群暴民乱贼不听教化,若不强力镇压,怕是会愈演愈烈!”
云逸摇了摇头,目光澄澈的看着蒙恬,语带质问。
“蒙恬将军此言差矣!不知将军可知那些黔首所求为何?又为何暴乱?”
蒙恬瞬间懵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毕竟,常年奔驰在战场之上的他,哪儿会去思考那些暴民为何暴乱。
在他看来,暴民就是暴民,就该被镇压的。
看着蒙恬这不知所以然的模样,云逸叹了口气。
转身面对嬴政,拱手朗声道:“陛下,这天下黔首所求不过几样。”
“吃饱穿暖,老有所依,幼有所养,若能做到以上所说,黔首又如何会舍弃安生的日子,将脑袋别在腰带上做那暴民呢!”
嬴政看着云逸,道:“国师所言有理,可国师可知这吃饱穿暖、老有所依、幼有所养做起来谈何容易?”
“天下饱受战乱久已,朕的大秦国广袤无边,可这黔首却填不满这大好河山,田地荒置废弃无数,却无人力耕种。”
“无人耕种,这粮食便无处可来,无有粮食又谈何果腹,便是连果腹都成疑难,黔首便对于更多的无所求了!”
云逸对答:“那敢问陛下,如今赋税几何?徭役徒几时?”
嬴政沉默一瞬,答:“赋税二成,徭役徒一月,一载四徒。”
“这便是了,赋税颇重,徭役四月。如此,便有四月的耕种少耕,却要同样上缴二成赋税。”
“这般一来,待到秋收上税之后,黔首所剩粮食便不够到来年秋收之时。”
“食不饱,便无力。徭役多又繁重,加之食不饱,亦穿不暖。久而久之,黔首对大秦积怨颇深,暴乱自生。”
云逸将暴乱产生的原因说的一清二楚,一时之间满朝沉默,鸦雀无声,无一人言语。
良久,嬴政无奈叹息:“可国师,大秦国库空虚,军中还需粮草军饷。若不如此,朕大秦军中二郎怕是要饿着肚子去打那长城之外的匈奴了!”
云逸摇头,“陛下如此便想岔了!”
“军中无粮,无银可发!不过是因着这军中将士颇多,然大秦战乱逐年减少,建功立业者少之又少。”
“陛下与其养着那些已经年迈,或受伤无法上阵的军士。”
“不若发些银两,遣送回家,耕种开荒!”
“他们无法上阵御敌,可却还能耕种山林之间,自食其力!如此,大秦无数荒地也有了人手去开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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