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还是另找他人吧,这一成的份额太过烫手,本王可消受不起!” 纪王白了一眼萧景宣,端起身前的酒盏再次一饮而尽,好似生怕拒绝以后就没得喝了似的。
“王叔,我可没让你帮我去和景恒去斗争啊!”
看到纪王面前的酒盏又空了,萧景宣再次提起了酒壶,一边倒着一边说着:“我只是想让我的这个生意能在大梁畅通无阻而已,要是能卖到其他八个国家,那我们可就真的拥有了泼天的富贵了啊。”
“太子殿下,本王虽然喜欢吃喝玩乐,但却不代表本王傻!”
纪王瞥了眼面前再次满上的酒盏,幽幽的说道:“泼天的富贵谁都想要,可这富贵太大了。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你和景恒之间的争斗,但是却和参与没多大区别。”
“最重要的是你这么大的动作,绝不可能瞒过皇兄的眼睛的,你可不要自误啊!”
萧景宣笑了笑,自己当然知道不可能瞒的过梁帝的眼睛。
也自然知道这笔钱会多到梁帝都可能会眼红的地步,不然的话,我也不可能将海盐这么庞大的利益给丢给梁帝了,那海盐真正爆发出来的财富,可比这小众的美酒要多的多了。
再说了,我一个堂堂东宫太子,只要没和誉王一般去光明正大的触碰那个梁帝最为忌惮的兵权,那就没什么问题可说。
一国太子连这拉拢助力都不做的话,那还做什么太子?
还不如早点找个封地当个逍遥王爷算了。
只不过是要掌握一个度,不超过一个让梁帝睡不安稳的度就好。
“王叔,父皇那边我从来就没想瞒,而且也瞒不过。”萧景宣淡然的说道:“我有东宫名分的大义在身,只是和你们几家做些生意赚些东宫日常的开支用度而已,又不是串联朝臣和父皇作对,你完全不用为此担心。”
纪王嘴角微微抽搐,你话说的倒是漂亮。
你父皇,我皇兄那个人的脾气秉性,我可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我都活到现在了,还想安稳百年了。
就算不能每天喝到这酒,那些人宴请宾客谁能漏掉自己?
我为了些钱和酒,去冒着被皇兄猜忌的风险,是你傻还是我秀逗了.....
“太子殿下,本王有些不慎酒力,你慢用啊。”纪王正想着推脱的办法,正巧酒劲上来了当即朝后一趟,眯着眼睛嘟囔着。
看到纪王这作态,萧景宣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虽说没有纪王,自己也能派人暗中和那些人联系,但正如纪王所说,根本就瞒不过有着玄镜司无孔不入的那些密探在手的梁帝眼睛。
所以完全没必要,自己找个中间人不过是为了名声而已。
看到纪王连装醉的把戏都使出来了,就是不愿意掺和这笔生意,这让萧景宣就只能用绝招了。
“高要,你先出去,孤和王叔说句话!”
“是,太子殿下!”
高要躬身对着两人行了一礼说道:“奴婢告退!”
纪王斜躺在榻上,双目微闭只留一条缝隙暗自观察着萧景宣的动静,嘴上则是时不时的滋咂一下,好似还在回味美酒的味道。
“王叔,今天我身边的那个女官红袖在掖幽廷看到个非常可爱的孩子,已经把他带到东宫去了。”萧景宣看着纪王,轻声的说着。
纪王表面没有任何反应,依旧还是那斜躺着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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