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你藏的太深了!”
纪王深深的看着萧景宣:“本王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装傻充愣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想过你能有本事查到当初本王秘不示人的隐秘。”
纪王又说道:“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既然藏拙藏了这么多年,又为何现在不藏了?而且你既然知道了庭生的存在,又为何暴露出来,而不是另做文章?”
萧景宣笑了笑。
纪王的话,自己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阴谋诡计永远成不了大事,依靠一个孩子做文章,就算能勉强的拉一些人下水,但对于大局而已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庭生这个祁王遗腹子最大的作用,就是和祁王关联最深的那群人。
“王叔,孤虽然不才,但还没到用庭生这个祁王兄当初的遗腹子来威胁你的地步。”萧景宣说道:“我只是想告诉纪王叔你,只要身在局中,就不可能有中立一党的存在。”
“孤容的下庭生,也容得下誉王。我藏拙藏了这么多年,和誉王争斗只是表象,因为这是父皇想要看到的结果。”萧景宣指了指上方。
“那你为何现在又不藏了?”纪王反问。
萧景宣淡然一笑道:“因为曾经侥幸活下来的一些祁王旧人已经回返金陵了,他们不甘赤焰一案的结果,想要以誉王为跳板,对孤动手以此来搅动风云为赤焰翻案!”
“祁王旧人?”纪王神色惊骇。
可随后纪王就强行压抑自身的声音低吼:“不可能,当初赤焰一案,皇兄冷血无情的屠戮了七万赤焰军于梅岭,林府和祁王府根本就没有人活下来。
“连纪王叔你都能保住庭生母子,又遑论他人?”萧景宣同样反问。
“你....”
纪王一时语塞,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纪王叔,你应该明白,我占据东宫太子的大义名分,先天就占有优势。即便之前我为了藏拙才表现的极为不堪,导致了许多行事正派的实干派大臣保持中立。”
“可一旦我认真起来,誉王根本就没有可能与我争锋。”
纪王嗤笑一声:“景宣你别忘了,你的东宫之位是因为你表现的无害,和你母妃越贵妃的受宠才坐上了东宫太子之位的。只要皇兄一句话,你的太子之位随时都有可能移位。”
“孤手中没有兵权,
也不像景恒那样有着执掌一部分兵权的庆国公柏业支持,就算文臣和皇亲贵戚支持的多了一点,也不影响父皇的皇位稳定,孤何罪之有?”
“誉王要想赢得身据大义名分的孤,他就只能打兵权的主意,一旦接触执掌兵权的将军多了,触碰了父皇心中的禁忌,王叔你还觉得父皇能容得下誉王嘛?”
“父皇到底是能容得下执掌兵权,且斗倒了太子的誉王,还是能容忍只有文臣亲贵支持的东宫太子呢?”
纪王听到萧景宣这三连问,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是啊,誉王的势头越来越强了。
现在居然还得到了有着兵权在身的庆国公支持,虽然还没能达到当初祁王的程度,但是那也不远了。
一个如此强势的亲王,梁帝要想维持稳定的朝局和保证自身皇位的安全,要么是加强眼前这个太子的实力,要么就是砍掉誉王那边的庆国公。
“本王只做生意,别的一概不知!”
纪王权衡利弊了半天,终于还是吐了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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