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直接给周围的人看愣了。
先不说江倾珩在他们心中的印象就是高冷不好惹,哪怕是正常人,哪个当师尊的能这么被自己的弟子扯衣领?
“那人是谁?怎么敢这么对倾珩长老?这可是大不敬啊!”人群中,有不认识白祈愿的人发问了。
“我知道他,好像是倾珩长老座下的小弟子,自打倾珩长老收了他后,什么场合都会带着他出席。”
“我也知道他,我下山时在一家客栈遇到几个散修,他们说去参加寒霜宗的收徒大会,只要是想拜倾珩长老的人,都被这弟子拒绝了!”
“啊?他不过是个弟子,有这种资格?倾珩长老怎么想的?”
“这都不止,后来收徒大会还没进行完,这弟子又不知道抽的什么风,直接把倾珩长老从椅子上拉起来,拽着人就走了,一直到大会结束,倾珩长老都没再出现。”
“啊???”听的人表示震惊,“他不过是个弟子,也太越界了吧,要不说现在的人不能宠,一宠就开始变得无法无天了!”
一听那些弟子们谈论起自己的师尊和小师弟,原本只想着找地方偷懒的“废物”大师兄年应禾终于不干了。
自打白祈愿来到他们天启阁,可以说是为他遮风挡雨、负重前行,要不是有白祈愿在,他平日里哪能窝在屋里偷懒?
所以现在听有人说白祈愿的闲话,年应禾那是气得头上冒烟。
“不是我说什么,我们自己宗门的事你们倒挺操心,又没无法无天到你们头上,你们还不愿意了?”
“我师尊和小师弟愿意干嘛干嘛,我师尊还没说啥呢,有时间管别人,你们先管管自己吧。”
而沈知韫此时正和一堆掌门、长老们站在一起。
他摸摸下巴,觉得平日里就属白祈愿这弟子最关心江倾珩,要是师徒关系不好,江倾珩能把白祈愿带来这里吗?
于是也挥挥手,道:“害,估计是倾珩和祈愿闹着玩呢吧,俩人都是有分寸的人,诸位不必在意。”
而树下,那俩“有分寸的人”压根不管人群中乱乱的说话声,还在这儿说着。
“是我先问的你。”江倾珩道,眼神依旧幽冷阴戾。
但他却还是弯着身子,并没有将白祈愿抓在他衣领上的手甩开。
“师尊不在,自然是不开心的,”白祈愿轻笑了两声,先回答了,“毕竟我又不认识他们。”
“我也是。”江倾珩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些许。
他伸手,将白祈愿扯在他衣领上的手握住,拿下,手指划过白祈愿的手心。
“既然如此,师尊便不要过去了,我也不过去,我们二人就在这儿站着,如何?”白祈愿笑了笑,感觉手心痒痒的,便将手缩了回来。
却又伸出去,在江倾珩的衣服上蹭蹭,不痒了,他才收回去搭在剑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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