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个宗门的长老?长得怎么这么好看?”
悦明宗的这些人也并非全都是参加过重要场合的,有那么一两个人不认识江倾珩也是正常。
其中一个看上去长得还挺可爱的弟子在看了江倾珩好几眼后,小声问走在身边的大师兄道。
“是寒霜宗的长老,”悦明宗的大弟子也小声回应道。
他这个师弟在宗门内较为受宠,平日做事说话偶尔会不注意分寸,所以特意嘱咐起来。
“温灼,你跟他说话要注意些,倾珩长老平日话较少,人较为高冷,你不要扰了人家。”
“高冷?那也不代表脾气不好吧,”温灼笑了两声,不以为意。
“这么好看的人,应该不爱生气,爱生气的人应该都是像咱们师尊那样的,每天喝酒喝到眼睛都是红的。”
“我经常同他说要少喝些,他哪听,刚拜他为师时他或许两百来斤,现在看上去都有三百斤了。”
“温灼,不要随便这样说师尊。”悦明宗的大师兄虽然也觉得他们的师尊不应该那么喝下去了,但还是皱眉说道。
“哦。”温灼应着,拉长了声音,又偷偷摸摸地朝和白祈愿并肩走着的江倾珩看了过去。
而此时,江倾珩正处于一种极其焦灼的状态中。
自打他刚才因不想和别人一道而没回应白祈愿的话后,白祈愿也没再主动理过他。
现在俩人并肩一起走,搞得江倾珩觉得万分别扭,不知道白祈愿在想什么,他很想和对方说句话来缓和一下二人之间的氛围。
但和别人一起行动,不再是他们单独二人,江倾珩确实是不愿意。
虽然知道白祈愿现在想早点找到那人,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白祈愿拉回宗门去。
在主动和白祈愿说句话缓解氛围、直接把白祈愿拉回宗门独处之中纠结起来,江倾珩一时有些无从下手。
白祈愿当然看出来江倾珩此时的苦恼了,甚至用脚丫子想都能想明白江倾珩现在在想什么。
但他就是不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往前走着。
而同样跟他们走在一起的温灼似乎也看出来江倾珩现在的兴致不高了。
双眸一转,他朝一旁的师兄们笑笑,道:“师兄们等我一会儿,我突然想吃糖葫芦了,去买个来。”
“这儿有正事要办呢,你.........”悦明宗的大弟子听了,有些无语。
且温灼早已到了辟谷时期,虽少吃些东西不会影响什么,但嘴馋总是要学会克制的。
但瞧见温灼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他又对其没什么办法,于是无奈道,“快去快回。”
“好嘞。”温灼笑答,快步朝卖糖葫芦的方向跑去。
他在宗门内受宠也不是光凭着一张可爱到让人无从打骂的脸的,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温灼是从有钱人家里出来的,手上从不缺钱,所以在花钱的方面也非常大方。
原本说的是自己想吃,但他一买,便是把大家的份全买了。
他拿着好几串糖葫芦,先是给悦明宗的弟子们一个个发完,然后才走到江倾珩和白祈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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