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珩自打辟谷后,就想过这辈子要与那些“吃了就不会死,不吃就会被饿死”的东西无缘了。
由于时间过长,他甚至连有一些吃的的东西的名字都叫不上来了。
比如温灼那日给他递糖葫芦,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什么玩意,这好像是个能吃的东西”。
对他来说,在不能缺少食物的情况下吃东西,那叫“维持生命”,在已经辟谷了的情况下还吃东西,那叫“有病”。
他辟谷这么长时间,就吃过两次东西。
第一次是白祈愿给他买的那串糖葫芦,第二次就是白祈愿生辰这日做的面条。
而且还是他说的想吃。
碗端在白祈愿手中,白祈愿先是吹了吹滚烫的面,觉得能入口了,才往前递了递,喂给江倾珩。
热气伴随着好闻的香味向江倾珩扑去,江倾珩面红耳赤,一边将白祈愿喂给他的面条吃入口中,一边感慨自己竟然还有被白祈愿这样喂着吃东西的一天。
虽然上次的糖葫芦也是白祈愿喂给他的,但这次给江倾珩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好吃吗,师尊?”白祈愿见江倾珩吃了,问道。
上次的糖葫芦并不是白祈愿做的,所以江倾珩当时光顾着白祈愿,哪怕吃完了,也没有去品味嘴中的糖葫芦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的面是白祈愿亲手做的。
所以江倾珩也是好好品尝了一番,才开口道:“非常好吃,阿愿。”
“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这句话并不是江倾珩夸张地夸赞,而是对他来说,白祈愿做的东西就是最好吃的。
而且就他这德行,虽然在很久以前没辟谷的时候也是吃东西的,但那时候的他压根不会品尝,只要不是难吃到极点,他都觉得一个味。
“是吗,”白祈愿笑了两声,虽然知道自己做的东西不至于像江倾珩夸的这样这么好吃,但身为做饭的人,有人在吃的时候夸几句,他肯定是高兴的。
他道,“我会做的还有很多,反正以后时日多得很,要是师尊愿意,我倒也可以变着花样给师尊做。”
说着,他又用勺子舀起一口汤来,道:“师尊尝尝汤,很鲜的。”
方才白祈愿那话的意思就好像是在说,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白祈愿都会陪在他身边一样,令江倾珩心中一紧。
大脑瞬间便有些发乱起来,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他张开嘴喝白祈愿舀给他的汤,然后一个不小心便喝呛了。
他连着咳嗽了好几声,白祈愿一边说着“怎么那么不小心”,一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打趣道:“莫非是弟子做的太好吃了?师尊不必着急,还有一碗呢,没人和师尊抢的。”
被白祈愿拍过的背像是有电流流过一样,江倾珩感觉心跳地更快了。
一碗面下肚,感觉整个人都热乎了起来,因为有灵力保护,所以白祈愿再去吃另一碗时,面不光没坨,还依旧保持着原本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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