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疑心此人,所以即便心有猜测,也不过多追问,可这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对方费尽心力也要参加皇家围猎,不惜寻来美酒讨好他,对他撒娇卖乖,怎么可能只是单纯想去看热闹?
面对沈淮序的质问,殷未商没有回答,只是阴沉地垂下了脸。
屋内一片寂静,气氛也愈发冷冽。
二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殷未商握紧拳头,黑着脸转身:“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让我去,我不去便是,打扰了。”
说完,她立刻往外走,却又在门口处停下,随即又跑了回来,恶狠狠地夺走了沈淮序手里的寒潭香。
“亏我还特地寻来好酒给你,不曾想你这般小气!你不让我去,那这酒我也不给你了!我留着自己喝!”
话音一落,她立马打开了那坛酒,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抱着就往嘴里灌。
沈淮序一惊,赶紧阻止:“殷未商!你伤还未好,怎可饮酒?不要命了吗!”
他一把抢过酒坛,脸色阴沉得可怕,本想再斥责两句,却见面前的人满脸通红,身子也摇摇欲坠,一副晕乎乎的模样。
他愣住:“殷未商?你醉了?”
“醉?”殷未商不服气地鼓起了嘴:“我才喝了一口!怎么可能醉?你看不起谁呢!”
她气鼓鼓地瞪大眼睛,可那双眸子都已经不聚焦了,脑袋也一晃一晃的。
眼看着她马上就要倒下,沈淮序赶紧将她揽在怀里。
“明知自己酒量差,还敢给自己灌酒?你这小脑袋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虽是埋怨的话,但语气柔和了不少,甚至还有些想笑。
他本想扶着对方坐下,怎料殷未商突然将他推开。
“你走开!别挨我!我讨厌你!”殷未商生气地大喊,紧接着声音又低了下来,朦胧的双眼染上了一层雾气,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委屈,甚至能听出明显的哭腔。
“我不就是想去皇家围猎吗,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带我去?敬国公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不就是觉得我丢人吗!所有人都能去,只有我不行,明明我都那样求你了。”
殷未商越说越委屈,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最后索性大哭起来,像个不讲理的孩子一般。
沈淮序见多识广,可他偏偏没见过这样的架势,一时竟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眼看着这人越哭越大声,再这样下去怕是全府的人都要被引来了。
沈淮序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拉到面前:“你究竟为何非要去皇家围猎?”
殷未商赌气似的别开了脸,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
“回答我。”沈淮序皱眉。
“我不说!反正你也不会让我去,我才不要告诉你!”
喝醉酒的殷未商显然是吃软不吃硬的,沈淮序没办法,只能放软了语气,好声好气地哄着:“听话,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这招果然有用,殷未商不发脾气了,只是垂着脑袋,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样子。
过了好久才闷闷地嘟囔起来:“姜怀宁会去。”
“什么?”
“姜怀宁会去,你也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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