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序的语气带着警告和命令的意味,殷未商果真不动了,但心里却慌得不行。
“快放开我,这里是外面,会被别人看到的!”
虽然他们是名义上的祖孙,可到底是一对年轻男女,男女授受不亲,他们现在的举动实在不合规矩,若是被旁人看见可就坏了!外头不知会闹出什么风言风语,到时候等着她的就只有沉塘!
沈淮序却满不在乎,依旧紧贴着她的耳边:“我只是在教你射箭而已,被看到又如何?”
“教射箭也不是这么教的啊,你直接同我讲解便是。”
再怎么样也犯不着直接贴身来吧!
看着殷未商慌乱的样子,沈淮序唇角微扬,不经意间浮现出一丝笑意。
“你这么笨,若不手把手教,如何能学得会?”
殷未商气得牙痒痒。
教就教,怎么还损人啊!谁笨了!
殷未商拗不过他,只能老老实实被他圈着。
见她听话了,沈淮序这才满意,握住对方的手调整着动作。
原本他是真的想教对方射箭的,可佳人在怀,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些心猿意马。
好小的手,女子的手都是这般大小吗?
摸着有些微凉,很舒服,软软的,揉起来手感不错。
也不知其它地方的触感是怎样的。
他发病的那天,明明是触碰过这个人的,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那时的他是如何触碰对方的?碰到了哪些地方?对方又是怎样的表情?
渐渐地,沈淮序的眼眸染上了一缕不可言喻的暗色。
殷未商猛地打了个寒颤。
她又不是什么天真单纯的少女,自然感觉出了身后这人的变化。
对方离得越来越近,还一直抚摸着她的手,耳边也一直是他粗喘的呼吸声,又热又痒。
他现在是什么心思,傻子都看得出来。
“沈淮序,你别这样……姜怀宁还在。”
沈淮序带着情欲的嗓音飘入耳边:“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在教你练箭而已。”
殷未商快急疯了,尤其是她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
这人就好像故意的一般,总是借着练箭的借口,有意无意地触碰她敏感的地方,她又不是木头做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即便是她也会……
这时,她感觉到一股湿热从耳垂处传来。
刹那间,殷未商大惊失色,几乎是本能地挣脱了对方的束缚。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这家伙!居然咬她?
耳垂处凉飕飕的,还伴随着一缕细微的刺痛。
殷未商的脸瞬间红了,慌张得视线都不知该落到哪里。
偏偏沈淮序这个罪魁祸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一旁的姜怀宁满脸疑惑:“你怎么了?不练箭了吗?”
姜怀宁被保护得太好,像是一张白纸,纯真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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