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埋着我的糯米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昨夜怎么上的床,今早就还是怎么样。
难道糯米和白发都是我做的梦?
敲门声越来越急,我正要去开门,却听到小姨婆的声音响了起来。
“来了来了……”门“吱呀”一声开了,“您是?”
“小闺女,我是村子里的支书,你是林冲的亲戚嘛。”
“对,我是他姨婆。”
不知怎么得,我老害怕小姨婆跟村里人过多交流,也不知道具体害怕什么。
便急忙整理好衣服,从卧室走了出来。
“支书。”
“林冲,我想过了,这事儿不能让你一个人顶。伯伯陪你一起去,省得你受那些混蛋欺负。”
我心里一阵酸楚。
我们这十里八乡,一家出事儿全村帮忙,如今邻村七八个孩子一起办丧事,分开来操办人手肯定不够用。
他们村就决定,来个集体葬礼。
一进门,灵棚里忽然窜出一只黑狗,对着我们汪汪大叫。
直到邻村的村支书和死者家属们走出来,才把那狗给赶跑了。
两个村支书见面,不管私底下怎么样,人前那都必须和和气气的。
邻村支书,便把跟我们一起来的老支书邀请到柜屋坐着。
葬礼分管杂事的共分两拨,一个叫柜屋,管着登基来宾、记账的工作,一个是厨屋,就管着买菜做饭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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