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斜睨穆容一眼,没有出声,抬步往外走。
骆永新见状,立即抬步跟了上去。
宋蕴和穆容二人仿佛没有瞧见骆永新一般,径直上了王府的马车。至于医馆这边,自然有王府的人留下收尾。
“王爷!”骆永新还是厚着脸皮喊住了宋蕴,“微臣可否跟着一起去摄政王王府?毕竟微臣的妻子和孩子要去王府调养身体,微臣自然也该去他们身边照顾才是。”
宋蕴仿佛没有听见骆永新说的话一般,带着穆容就上了马车。
骆永新看着离开的马车,清秀儒雅的脸上终于出现扭曲的怒色,一旁的小厮见状,犹豫地问,“公子,还去王府吗?”
“去,为何不去?”他倒要看看,王府和将军府的人如何拦得住他。只要他们不怕明日早朝被御史弹劾!
王府的马车上。
宋蕴和穆容各自靠坐在马车的两侧,中间都可以再坐下一个人。马车里很安静,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这安静又诡异的气氛,让穆容有些不太自在。
上次宫宴结束后,她就不曾见过他,他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
“王爷。”她终是忍不住,打破了这份沉静,“上次妾身说起的手术工具,材料收集得如何了?”
宋蕴侧目看向她,心道他沉睡的这段时间,从前的他应该醒过来了。这件事闵九只怕并未参与,所以并未告知他。他微微蹙眉,含糊地道,“还行。”
还行?穆容的杏核眼瞪大了几分,这是什么回答?
“王爷不会是没有派人去办吧?”她怀疑地问。
宋蕴细长的瑞凤眼一眯,危险地问,“本王答应过的事,自然不会不办。倒是你,满口谎话。在本王面前还否认自己和拓跋烈不熟,宫宴上就同拓跋烈勾搭上了。”
“本王倒是想要问一问,王妃你到底哪一句话说的是真的?”
穆容眼神闪躲地避开他的直视,“宫宴上那次是凑巧,妾身真的同他不熟,不信王爷可以去查!”
“哼!”宋蕴冷哼一声,“你以为本王没有查过吗?”
他语气凌厉了几分,“你倒是好本事,将自己的狐狸尾巴都藏起来了。但是,你若真的同他不熟,他又为何会派人盯着你?”
穆容听他这么说,才知道拓跋烈这几日竟然派人跟着她。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妾身不知。”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一个人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完成一场手术,耗掉了她不少体力。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泪顿时盈满了眼眶,她伸手擦了擦。
“王爷与其问妾身,不如当面去问拓跋烈。”
她的确累了,脑子都转动得慢了几分,直到宋蕴的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才瞬间回过神来。眼前是宋蕴放大的脸,只见他忽然笑了,笑得邪魅又冷血。
他手上的力道收紧,阴测测的道,“穆容,本王近段时间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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