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车撞了你知道吗？”
曹晓东点了点头“知道。”十根手指头在不停的互相触碰。
“我们想了解一下，她在工作或者生活中，有没有跟谁结仇？”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互相触碰的十指，放到了脖子上来回摸“没印象。”
杜城侧头看了曹晓东一眼“那你呢，你们有没有跟谁结仇？”
曹晓东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突然凑近杜城，声音幽幽带着一股子诡异之感“我要说是我爸，你们会信吗？”
这个问题杜城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还能为了什么，为了钱呗。他担心我和我妈把他踢出去，我的孩子也会分家产啊，所以他会害了我的孩子。”本来是往后靠着的曹晓东，身子缓缓往前，脸上的肉皮跳了跳“我觉得是他，杀了我妈。”
蒋峰和杜城对视，杜城对着曹晓东说道“我们需要排查一下这里认识周珊珊的人。”
曹晓东没有拒绝，叫杜城他们自便。
“周珊珊啊，她刚来的时候看着挺笨的，逃酒都不会，可谁知道，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抓了个大小王。”
蒋峰下意识的问：“曹晓东？”
“不是，小曹总的妈。”
“周珊珊是个研究生，意外吧！”
“刘瑶经常来找周珊珊？”
“是啊，刘瑶特别喜欢周珊珊，每次来这边陪客人，指定让她陪着。”
“我就觉得这个周珊珊啊，是故意装清纯的。”
“这高学历就是不一样，能跟有钱人聊到一起去，你知道吗，周珊珊日子过得其实并不怎么样的，小曹总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在会所喝酒打牌，天亮了才回去，我看这小曹总是不怎么喜欢她的。”
会所的人一圈问下来，各种各样的人也都见到了，甚至能叫杜城有点，无法言说，但是也算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沈翊这边相比较着清净一点，家里除了保姆，还有一个保镖跟着。沈翊亮了自己的工作证，做了自我介绍。
周珊珊打发了家里的保镖和保姆，对着沈翊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上次被车撞了以后，晓东就给我配了保镖，兼司机，来保护我和孩子的。”
“关于谁想害你，你这边有什么思路吗？”
既然是来调查的，李晗就是直奔主题。周珊珊沉思了一下，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
“这我真不知道。”
沈翊换了个说法问道：“之前有得罪过谁吗？”
“我之前在会所上班，干我们这一行的，没人敢得罪客人，也没人把我们放在眼里，再大的冲突也就一瓶酒的事儿，辞职之后我就一直住在这儿，待产，我能得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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