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璨轻叹口气,拿黎听白很没有办法一样:“小黎,是你别这样才对。”
他微微后撤开一块距离。
没有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黎听白终于能顺畅呼吸,她迫不及待的偏开头大口呼吸,又听到陆归璨问她。
“为什么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
黎听白没办法回答他是因为两个人上过床,而她想要翻篇,忘记这件事。
“陆叔,您怎么在这里?”
话问出口,她忽然想起龚绛妍跟陆归璨相亲的事。
看来相亲结果应该是他们对彼此非常满意。
饮食男女又都是成年人。
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陆归璨很无奈的屈指轻弹了下黎听白的额头,“我来参加龚老夫人的寿宴,衣服被一个拿着蛋糕乱跑的小孩弄脏了。”
在龚绛妍的卧室洗澡换衣服,昭示两人的关系还是暧昧。
黎听白本就不想和陆归璨有什么牵扯,这下更坚定了要对他敬而远之的决心。
“陆叔,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她转身去拉门把手。
门敞开了一半,她看见对面走廊的墙上挂着的那副叫《门》的油画。
那是艺术家奥诺的作品,洛可可风的背景。
描述了一对男女在偷晴的过程中抢夺门闩。
龚自如酷爱画作收藏,是各个名画拍卖会的座上宾,这幅画他当时以三千万的价格拍回来,毫不避讳的将它展示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墙壁上。
黎听白每次来龚家,路过这幅画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多看,此时却和它正对上眼,一时愣住。
身后是男人热烫的呼吸,一只手从她耳边伸过来,按在了门上。
人的情绪有时候真的很奇怪。
黎听白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她分明是想要赶快离开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双腿就像是被灌了铅。
只差一点。
她只差一点就可以从半敞开的门缝里出去了。
可是“砰”的一声,门再次被关上。
与此同时,她猛地被人裹挟进一堵温热怀抱。
身后人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
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心跳和呼吸逐渐同频。
黎听白慢慢开始发抖,她抖得厉害。
抖得陆归璨不得不将她从怀里握着肩转过来,关切的问:“小黎,你怎么了?”
“你冷?”他说着,伸手搓她的胳膊。
“你这样不行。”搓了一会儿,他下结论,然后伸手来解她身上佣人制服的扣子。
“别……”黎听白慌了,怕了,白了脸,皱着眉躲。
陆归璨的声音却一本正经:“你不知道低温的时候,裸、身抱在一起可以起到一定的取暖效果吗?”
“这主要是通过身体之间的接触,传递热量。尤其是体温较高一方的身体会将热量传递给体温较低的一方,从而使她感到温暖。”
黎听白脑子更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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