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也深知徐氏为人。
在他面前尚且时不时讥讽两句。
又怎会是那种心甘情愿退位让贤的人。
没曾想,柳莜莜打量了柳大夫人一眼,“什么叫做自请下堂去?”
“我娘还在呢,我那个便宜爹本来就算停妻再娶,但他与我娘的婚约还在村子里头放着,你本来就应该做小,怎么敢在我面前说我是妾生子?”
没等到柳大夫人开口,柳大郎就怒道:“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竟硬生生的让你将黑的说成了白的!”
“你娘放荡,勾引我在先,这些年来我一直不曾提起此事,也是为了保留你娘的一分颜面,你如今再三将此事提起,是要折辱我妻?”
“那就休要怪我不留情面,将你母王氏人逐出府去!”
柳莜莜深深望着他,“我虽年虽小,倒也在你身上,看见了世间男人的凉薄。”
“对结发妻子都能说出此等言语,好狠的心。”
“不过无妨,你若要将我娘与我赶出府去,我们自有去处,只不过,你别忘了,那张写有你与我娘婚约的合庚帖,至今还不知下落呐!”
柳大郎脸色一变。
柳莜莜此言无疑戳中了他的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恐惧。
合庚帖!
那是他与王氏二人成亲之时,所写下的婚书,上面还盖有二人指印。
因为不知下落,所以成了心腹大患。
他将这母王氏人赶出府去倒是简单。
可是对方拿着这纸婚书要去状告,却是百分百能够成功。
柳大郎眸光冷然,“如今世子爷在这儿,大家开门见山,你到底想要什么。”
果然,这婚书是柳大郎心里隐秘的痛。
只是合庚帖究竟在何处,柳莜莜也不知晓。
否则,她一定劝她亲娘拿出合庚帖,将这没良心的渣爹告上官府!
柳莜莜坦然道:“我要的很简单。”
柳莜莜指了指柳大夫人,“她算是继室,我乃原配所出,应该是府里的第一位嫡出小姐才是。”
“凭什么要让我给她女儿做伴读?”
“你这个贱——”
柳大夫人一句贱人刚要骂出,却方才想起自己若是再骂面前这个小丫头贱。
只怕等于中伤她的夫君。
他的女儿是贱人,那他这个当爹的是什么?
是个老贱人吗?是个不折不扣的老贱人吗?
柳大夫人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她冷声道:“我女儿日子之所以过得好,那是因为有我这个当亲娘的万贯嫁妆在供养!”
“你若是想要跟我女儿过上一样的富足日子,怎么不去问问你亲娘,为何不给你准备那么多的嫁妆?”
“那又如何,不是你们在问我,究竟想要什么吗?”
“我想要的,就是与你女儿一样的待遇。”
“一点都不能差,差了我就要拿着合庚帖,到处找人闹。”
“你——”柳大夫人见她这副得瑟的样子,心头怒气翻滚。
柳大郎却按住她的肩膀低声道:“如今再争论下去也是无用,就答应了她吧,只要将她母王氏人留在府上,就不担心她们能翻出什么风浪。”
柳大夫人心头战战。
还翻不出什么风浪呢!
这柳府都快被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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