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只是，光是分红，好像还是不够妥当。”老夫人道，“我其实是有想要好好栽培华清媳妇的意思，不过本来还想再观望一段时间的，没想到，她竟如此出色，让我这一时还有些措手不及。”
“谁说不是呢，不过，至少于我们是好事，小人看夫人那边，才是焦头烂额。”
“哦，你说来听听。”
赵管事道：“是啊，大少夫人去采买的时候，都是和夫人那边的莫管事一起的。来到咱们溢香居的时候，听说已经是到伊人坊、玲珑阁、织锦阁都去过了的。她竟然说动了玲珑阁和织锦阁也给她降价了。”
老夫人吃了一惊：“真的，这就太出人意料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小人不好直接问，但是大少夫人身边的朝云暗示过，说是也用了类似教给我们店里奶茶和茶艺的办法说动他们的掌柜的。”
“什么，朝云的意思是，她也把自己赚钱的点子教给了那些店铺？”
“很有可能。”
老夫人向来宠辱不惊的脸色也变得复杂起来。饶是她不缺钱，也觉得心里隐隐作痛。
灵叶道：“老夫人，咱们还是快点拉拢大少夫人加入我们的阵营吧，您名下那么多产业，够少夫人施展拳脚的。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少夫人这样将赚钱的法子挥霍出去，真是让人心疼。”
老夫人哭笑不得：“唉，找你们这么说，我还真想找阿澄问问，她是怎么做到的。要是她真的这么有本事，其他各大商号都会争相拉拢她的吧，我们要拉拢，可得要有诚意。”
“老夫人，您是她祖母，总要给您些面子，先考虑咱们吧？”
“对啊对啊，咱们的店铺至少不会骗她，但是其他人的，就不好说了。而且，想来，您也不会亏待她的。”
“你们哪，看来都已经计划好了，现在是在合伙撺掇我给大少夫人找好处是吗？”
灵叶香叶有些脸红，但是连忙表忠心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呀，只是，我们一定是以老夫人您马首是瞻，没有偏向大少夫人的心思。但是，我们也不希望大少夫人被夫人给拉拢了，那您就多一个敌人了。”
老夫人正色道：“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们能确定，大少夫人愿意投靠我？你们想想看，她采买这事，有没有漏洞。”
灵叶疑惑道：“老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怎么听不懂？”
赵管事倒是有些懂了，问道：“老夫人是担心，大少夫人未必愿意与夫人为敌？”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我当然也不希望这种事发生，但是，你们有没有留意到，她把采买的价格压低，对夫人未必没有好处啊。”
赵管事点点头：“对，甚至最大的受益人应该是夫人。毕竟执掌中馈的是夫人，采买物资所用的钱少了，她手头可以用的钱就多了。确实很难说，这不是在帮夫人。
但是老夫人，两位少夫人如今不是在打擂台吗，大少夫人要是不露锋芒，不让别人看到她的价值，对她自己也没好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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