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他碰过的位置都像是被虫咬般的火辣辣,逼得我眼睛发红。
“一会儿你听话一点,和刘家小儿子拜个堂,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嫁,我就给你安安稳稳地送回棺材铺,再给你一大笔钱。”
“你要是不听话呢,我就找个听话的替了你的魂,再收了你给黄仙儿吃。”
我眼睛瞪得浑圆,生怕自己听错了。
眼下如何是好,鬼崽岭就算姥姥能自由出入,这山洞呢?在后山,还是就鬼崽岭里。
这到处都是黄皮子的臭味,如何能分辨出的我的味道。
我怕早已被这口大锅的臭味熏入了味,老黑都不一定能嗅出人味来。
“怎么样?选好了吗?”陈七龇着牙冲我抬了抬下巴,那得意的样子着实让人看着来气。
“我……”
黄皮子忽然扭头盯着洞口,隐隐龇着牙。
它看了陈七一眼,就以下蹲姿势护在他身前。
陈七脸色忽地一沉,解开铁链,拖着我就往后面去。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意识洞外来了人,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我的姥姥。
我猛地往后蹲,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扒着石头,使出了吃奶的劲。
可我高估了我的力气,硬生生被拽出五六米。
胳膊被石头尖割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疼得我龇牙咧嘴,汗珠往顺着额头往地上砸。
但又根本顾不上这疼,每一步都用身体各种地方拼了命地阻挡前进的速度。
沙沙声越来越近,我甚至听到老黑粗粗的喘气声。
“姥姥,我在这儿,陈七拖着我。”我鼓足了劲扣住墙缝,冲着洞口大喊。
被吓哑的嗓音像破锣一样,充满了山洞。
只顿了一秒,犬吠的旺旺声便从洞口传来。
这一声当真是救命的仙丹,我几乎是瞬间稳定了心神,陈七恰恰相反,他颧骨上的皮隐隐抖动,牙也咬得咯吱咯吱响。
剜了我一眼,一转身没入转角黑影里。我松了一口气,瘫在地上。
倏忽我看见老黑的大体格占满了逼仄的洞口,嘴里叼着个黄鼠狼。
姥姥站在它后面,面色难看,眼中尽是愠怒,凌厉地冲我吼了一声,“还不起来?”
我强支撑起身子,忍疼站在一旁。
老黑把黄皮子放在了姥姥脚下,连忙来到我身边,亲昵地舔了舔我的手。
黄皮子已经凉透了,脖颈间两个极大的血洞还在往外渗血,眼睛瞪得极大,死的不甘心。
它与我平时遇到的那些黄鼠狼有些不同。
她的后背和睫毛都泛着白色,像是已入耋耄的人瑞,但它的皮毛却不合时宜的油光锃亮。
姥姥用鼻子哼哼了两声,伸脚一勾,往上一甩,黄皮子直接被扔进了还在汩汩翻滚的锅里。
嗤之以鼻地说道,“没多少岁的东西怕是和陈七干了不少阴损的事情竟然修出半身白毛,遭不起因,便只会有这个果。”
姥姥说的隐晦,我听得直迷糊,横竖就是他两没干什么好事。
她踱着方步,把山洞转了仔细,又拎起刚才一直被黄皮子抱在怀里的土罐,伸手抓了一把里面的东西,摊开手心一看,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