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理会这天真的豪门大少,王祖继续说道:“长青子其人胸襟极狭,自视又高,自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因此自认这是他平生奇耻大辱,但自忖敌不过林远图,此仇终于难报,心中放不开此事,耿耿于怀,于是便在三十六岁郁郁而终。”
林平之一行人听了之后,只觉如芒在背,但尤有侥幸之心,但王祖就要打破他们的侥幸心理,继续说道:“此事距今已有数十年,那余沧海作为青城派掌门,忽然率领群弟子一起练其祖师长青子推演得到的辟邪剑法,又派亲信来福州,他们是想要做什么呢,平之你猜猜看呐?”
林平之沉默不语,如果猜测为真,那自家恐要面临毁家纾难之灾了,捏了捏手心,艰难地说道:“曾祖去后,那余沧海要报师仇,也只有去找的祖父林仲雄,但却直挨今日才动手。只怕是因其心性深沉,谋定后动,这一次恐怕……”
史郑白陈四人吞了吞口水,史镖头吞吞吐吐道:“不知…不知可否…请王公子……”
林平之正要开口阻拦,免得王祖为难。
王祖抢白道:“史镖头,华山君子剑的两位高徒正在此处,还不向他们求救?”
闻言,林平之等人皆是讶异,候德诺则猛地向后一跳,摆出了防御架势,恍然如梦的岳灵珊才后知后觉地后退几步。
见状,林平之一行人纷纷怀疑这二人化妆潜伏在此的用意,虽然不知其身份,但出于对王祖的信任,还是将其认定为华山之人。
一时间,众人在酒店内僵持了起来,王祖再度敲敲桌子,将所有人的视线勾唤过来,对劳岳二人笑道:“相逢就是缘,大家都坐下来好好说话嘛。是我给你们介绍,还是你们自我作介绍。”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劳德诺只得收起架势,对还在警惕的岳灵珊使了个眼神,见其没看自己,只得推了其一把,然后对众人拱手行礼道:“华山弟子见过诸位,我二人潜伏于此是有门派机密要事,因此不得不保密,请诸位恕我二人不告之罪。”
岳灵珊赶忙也跟着行了个礼,眼神偷偷瞄着端坐在座的王祖,心中好奇他是怎么知晓自己二人的真实身份的。
林平之与史郑白陈四人看向王祖,王祖摊摊手,做了一个你们随意的姿态。
于是林平之也拱手还礼,随即就开口道:“哪里哪里,事出有因,何罪之有。不过方才二位也听到了,我福威镖局大难临头,久闻华山剑派急公好义,乃是正道脊梁,不知可否庇佑我福威镖局,为我等主持公道。”
岳灵珊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也觉得青城派忒无理了,祖师比武失败一次算什么仇,隔了数十年来寻衅滋事有失公允。
候德诺不多想也知道这小师妹抱着怎样的天真想法,赶忙说道:“诚然此事有违公义,然此事重大,涉及门派交涉,我二人身份低微,不敢置喙。”
林平之也知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面前只是两个华山弟子,又不是华山长老,只得黯然失色道:“抱歉,是平之莽撞了。”
王祖忽然开口道:“内个,你们俩,一个华山二弟子,一个掌门亲子,竟这般毫无主见,无能为力?”
华山派掌门的独生子以及亲传二弟子?
林平之一行人不禁目光复杂地看着被曝光身份的劳岳二人,身份低微?不敢置喙?只是善溺者不愿下浑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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