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和宴辞暮同时转头看出去。
门口的人是小包子的保镖。
尔尔愣了下,很是意外。
“你好。”她不解地问:“有什么事吗?”
保镖说:“先生想跟您见一面,请您吃饭,代小少爷之前冒犯的行为向您赔罪。”
尔尔恍然一笑,摆摆手:“这事我都忘了,而且我昨天做了检查身体好得很,请转告你家先生,不用再惦记这事了。”
保镖为难地说:“抱歉姜小姐,先生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请您当面跟先生说吧。”
尔尔顿了下,转而看向宴辞暮。
她可是记着宴辞暮跟她说过的话,不能和他们家的人扯上关系,所以也不想去见。
“我们也抱歉。”宴辞暮上前一步,把尔尔挡在身后,“请回去转告陈听寒先生,今日我们要出院了,如果有需要可以去朝阳大厦找我。”
他竟然知道他们先生的名字,保镖微微皱眉:“您是?”
“我姓宴,你回去告诉他,他会知道什么意思。”
保镖见这人气度不凡,将信将疑地走了。
尔尔的东西也都收拾好了,宴辞暮回身朝尔尔示意:“走吧。”
尔尔跟在他身边,小声地问:“这样没问题吗?”
“放心。”宴辞暮安抚道。
尔尔只能点头,主要是她真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还好她出院了,要不了多久彻底恢复就能重新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不管有什么麻烦都会努力扼杀掉。
四人进了电梯,沈彻办完出院手续就没上来了,直接在楼下等他们。
那边,保镖回到小包子的病房。
此刻的小包子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被子把脑袋都裹住了一半,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沙发上长腿交叠坐着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慢条斯理地翻看,手指骨节分明,肤色冷白,手背上能看见淡青的血管。
“先生。”保镖恭敬立在身侧。
小包子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问:“姐姐来了吗?”
保镖对他摇摇头,然后将宴辞暮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他。
陈听寒翻动杂志的手顿了一秒,又恢复如常,嗓音冷淡:“下去吧。”
“是。”
保镖出去带上门,小包子忽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愤怒地瞪着陈听寒。
“你不去对姐姐负责吗?!”
陈听寒稍稍抬了下眼,复又垂下,神色淡淡:“明天会有家教来教你怎么说话。”
小包子梗着脖子:“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是你冒犯了人,凭什么我负责?”
“我还小,而你是我爸爸啊!”小包子理直气壮。
陈听寒合上杂志,站起身来,裁剪得体的西装将他的身形勾勒得修长笔直。
“我走了。”
“不要啊爸爸!”小包子从床上冲下来抱紧他的大腿,眼泪说流就流:“你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来都来了,就多陪陪我吧,我真的好孤单,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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