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认真点头的傻样子,让姜美树有些担心,万一他真的拿斧子砍人了咋办?
她可不想钱没赚到,他就先被送去坐牢了。
“小白啊,家姐唔系让你真的砍,”姜美树语重心长地纠正道,“只是吓唬吓唬他们懂吗?”
“我知,”姜小白虚心接受,“有些人越是骂的凶,他就越是纸老虎,其实轻轻一戳,就破了。”
“乖,你领悟的很到位。”姜美树从玻璃罐里拿出一颗糖,递到姜小白嘴边。
小奶狗不止看家护院,还会跟人打架护主,当然要给奖励啦。
对姜小白来说,却是这么大人了,还吃糖,有点怪怪的。
但是,家姐给的,不能不吃。
他别别扭扭的张嘴,把糖压在舌头下面,立刻有种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居然很好吃呢。
“小白,你把这个放柜子里去。”姜美树把糖罐子递给姜小白,然后她拎着个斧头,烦躁地往外走。
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赚钱,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偏偏有疯狗跳出来一而再的挡道,能不烦吗?
“三毛你站住!”姜运富慌忙放下手中的箩筐,夺了斧子,劝他的傻闺女,“村长来过咱家了,说会帮着我们调解,咱们别惹事儿啊。”
姜美树烦躁更甚,“村长是姜大奎的亲叔叔,你觉得他会向着我们吗?”
“小姜,你放心,村长一定会秉公办事的。”这时,一个带着京片子口音的年轻男人声音,在篱笆院门口响起。
男人穿着件白衬衫,扎在蓝色牛仔裤里,脚踩锃亮的皮鞋。
脸型是典型的北方人长相,眉目粗犷,五官周正。
眉眼间,有这个时代知识分子的温润气质,更多的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姜美树搜索了下小三毛的记忆,很快就认出来了,原来这位,就是那台中央空调傅昕博啊。
“傅厂长,快请进,快请进。”姜运富把斧子藏在背后,受宠若惊地请傅昕博进门。
中央空调傅昕博先是冲姜美树微微一笑,点头示意下,才跟着姜运富进屋,说:“大富叔,你别生气,我刚到家,听说姜大奎他媳妇干的缺德事儿,你放心,我会找村长,把你家的事情彻底解决,谁也没资格赶你们走,不让你们吃咱们村的井水。”
姜运富本打算把苦水往肚子里咽,没想到有人仗义出手帮他们,自然是很高兴,“傅厂长你不愧是大学生,知青,就是比他们见识多,懂得多,我这是……小病,咋会传染人呀你说是不?”
姜运富本想说自己得的是癌症,可是惦记着要去厂里干活,担心人家嫌弃他有病,不要他,就没敢明说。
傅昕博抽了口烟,淡笑,“大富叔,你别急,改明儿我让村长开个大会,把这事儿一澄清就好了,没多大事儿,你们犯不着生气的。”
“好好,那就麻烦傅厂长了!”姜运富揪成一团的心,彻底松开。
瞅见姜美树在院子里发呆,就喊她:“三毛,愣着干啥?快给傅厂长倒茶喝呀。”
“哦。”姜美树觉得她最好还是依照小三毛平时的态度,冷冷淡淡对待傅昕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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