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夜宴以后,大家更加熟悉,只是如今年关将至,人们也就不出来了。只是云卿和古筝偶尔还会去陈月那里。古筝不是一个安静的人,让她在闺阁里面绣花实在是太为难了。
是如今古筝曲安安静静的做在那里做针线活说什么要绣一个荷包,原本不过是欧阳的一句闲话,居然让古筝上了心,陈月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有限,但是云卿却不同,云卿擅长女红,一手刺绣无人能及。
古筝绣了半日,方才放下手中的针线,然后道“月儿,你别生气了,蒋雪怡素来是那样的性子,你又何必跟她争执。前些日子在宴会上的确是她不好,不过咱们就是跟她争执,倒是咱们小气了。
说起来,四爷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谁都知道蒋雪怡是内定的靖王妃,可是皇上和靖王也不准她也是枉然。
前些日子我听爹的意思,如今恐怕是防着蒋家了,的确如此,蒋家功高盖主,皇上也不能容忍的。
原本以为靠着蒋家的势力可以保证大楚江山,没有想到这蒋家是个不知足的。这样看来四爷和蒋俊怡的婚事,恐怕也要告吹了。
陈月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不是小气的人,对于那些日子,蒋雪怡的条件你自己明白,蒋雪怡如今今根基不稳,也有些茫然,毕竟她和杜立言的事情并没有十分确切的答案。
想必她心中着急把自己当成假想敌,也是可以理解的。说起来自己并不在意,不仅仅是因为她和杜立言之间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是自己一向认为跟别人正爱的人不是自己的人,真正属于自己的自然不必中。
云卿一向谨慎,并压低了声音对着古筝道“你也太胆大了,皇上的事情怎么可以议论呢,但是在家里,若是在外头,岂不是要连累的父母?”
古筝笑笑然后“姐姐,你不必这样,难道轻重缓急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在家里我才说一句,就是在外头我一定闭紧嘴巴不再多话,姐姐放心吧。”
云卿知道古筝和陈月虽然都大大咧咧,但是却是十分谨慎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虽然说朝局不是他们这些女孩子可以关心的,但是陈月说的也对,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果朝中真的有什么冻到那么自己也不能像这样安定的生活了吧。
云卿清了清嗓子,然后道“的确如此,君王枕畔岂容他人酣睡,更何况是蒋家这些年也搂了不少,如今也该开始抽身退步的时候,偏偏没有想过还要将女儿送进王府,岂不是自食其果?”
陈月没有理会云卿和古筝的对话,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女子终究比男子好些,也许男子可以冲锋陷阵,但是温柔乡却更让人迷醉,不是吗?”
古筝心直口快,知道陈月的心思,然后道“的确如此,只是那蒋雪怡虽然有姿色,难不成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自此君王不早朝了吗?如真是如此,那四爷坐了江山,岂不是也白白断送在她的手中?”
古筝的话虽然说直白,可以算是惊世骇俗。云卿从来没有想过古筝会说出这样的话虽然说在这里不必避讳什么,但是这话让丫头晓得传出去就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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