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的胡子!你终于醒了!”
弗雷德把手撑在病床的边沿,棕褐色的眼睛闪闪发光,看样子对她的清醒感到十分欣喜。
乔治的反应也和他差不多,但就淡定许多。他告诉伊丽莎白,她已经昏迷了整整半个月,圣诞假期都结束了,还和弗雷德一起吐槽她躲过了那么多课程。
他们并没有询问她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们倒是提到开学的时候邓布利多校长通知他们,她是散步意外跌到湖里的,还提醒其他学生请勿靠太近,以免掉进湖里。
啊这,这么丢人的借口真的是她的保护伞吗?
还不如说她是练习飞行扫帚的时候掉进去的呢。
“话说回来,本来我们写了信是要寄给你的,但不知道你的地址。”弗雷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堆信纸,上面的字迹乱七八糟的,十分潦草。
纸张的背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草稿。
乔治看着伊丽莎白接过信纸,又把神奇地掏出一条围巾,把它摊开,利索地给她围了起来。
伊丽莎白注意到上面绣着一个小小的‘E’。
“这是我们妈妈织的,我们和她提起过你。”
“她很喜欢你,还让我们向你好好学习——”说到这里,弗雷德的表情狰狞了一下,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而一旁的乔治则偷笑了一下:“尤其是我们说起你的学习很好之后,妈妈简直恨不得把我们和你交换。”
“那我要多谢谢你们,不仅救了我,还给我这么好看的围巾。”
伊丽莎白笑了一会儿,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小推车上堆满了慰问的食物和礼物,还有下面两层堆成小山的信封。
“噢梅林啊,你还是少说话吧,你现在的声音简直比巨怪还难听。”
乔治似乎不满意自己围的围巾,伸手想要重新调整一下,不过被旁边忍无可忍的萨维奇拦住了。乔治看了他一眼,再次动手,又被拦下,于是忍着不满的语气说道:“又是你?你怎么老是围着她转?你是她养的家养小精灵吗?”
弗雷德在一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嚯,看来是我们对拉文克劳的印象太刻板了,书呆子也不那么呆嘛。”
他们嘲讽的口吻让萨维奇对他们仅剩的一点感激也散尽,张开嘴就是一顿反驳,“那你们呢?平时不是到处恶作剧找不到人吗,怎么天天往医疗翼跑?”
眼见着气氛剑拔弩张起来,伊丽莎白赶紧出声提醒道,“嘿,还有人在意我这个病号吗?我想我还坐在这儿?”
这时,波比-庞弗雷夫人拿着一杯药剂走了过来。
她并没有在意他们三个之间硝烟弥漫的战场,只是看她醒来有些惊喜:“差点以为我的手艺退步,药剂不起作用了呢,你要是再不醒,我可就要考虑退休了。”
她调侃着把药剂递给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有些心虚,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明明只是能力用多有些疲惫而已,可是一睡过去自己居然舒服到不愿意醒来,还做了个美梦。
梦里的世界,人们没有普通人和变种人之分,所有人其乐融融,和谐相处着。
只可惜,梦终归是梦。
“我们最近在研究美容药剂。”
乔治在她咽下苦涩的药剂之后突然出声。
弗雷德往里挪了挪,一副似乎想要把她挤下床的气势,热情地介绍起他们的产品:“是一个祛除伤疤的,我想会很适合你这个总把自己弄伤的小姐。初步实验还挺成功,但正式版本还需要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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