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写一点问候语,并同时寄了一点麻瓜产品过去,是一些甜甜圈和两个不同造型的搞怪墨镜。
同时考虑到他们下学期准备参加魁地奇选拔赛,这个暑期肯定会练习,因此她还寄过去几瓶防晒霜并附带使用说明。
防晒霜和墨镜对他们应该有所帮助。
伊丽莎白对于自己的安排感到满意。
“埃莉。”
萨维奇敲了一下门。
伊丽莎白收起笔,把信纸绑到忍冬的腿上,鉴于纽约和伦敦距离过远,她开了一个时空门送它直接过去。
忍冬是她的猫头鹰,是一只浑身雪白、体型硕大的雪枭。
随后她便挥了下手指,房门就自动打开了。
萨维奇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走过来之后倚着她的书桌,一直盯着她看,看得伊丽莎白有些困惑,“我可不打算看你的思想,萨维奇。”
对方叹了口气,把报纸放在桌上推到她的面前,用手指点了一下报纸角落,“一周之后,有人组织在第五大道上举行反抗针对变种人的游行活动。”
“你觉得会管用吗?”萨维奇轻声道,语气平稳没有起伏。
伊丽莎白看了一眼报纸,上面充斥着针对变种人的猜测与质疑,一些图片上甚至是变种人监管中心的那些工作者和被戴上抑制项圈的变种人。
“他们只会被关进去。”
伊丽莎白垂下眼睛,情绪有些低落。
尽管玛丽亚和霍华德都在尽可能地保护他们,但是当初他们领养变种人的消息实在太过引人注目,直到现在都还有不少民众声讨着他们,让他们交出她和萨维奇这对恶名昭著的巴恩斯双子。
如果游行活动真的存在,她和萨维奇的出现只会让矛盾激烈化。
“但我们不能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萨维奇有些生气,但又停住了,随后沉默地把报纸收了回去,神情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冷漠,反问道:“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是吗?”
伊丽莎白感觉自己置身在黑湖里,从未被人打捞起来,冰冷的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
直到萨维奇手里的报纸被他捏得皱巴巴,就算他不说话也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意与痛苦。
“你知道的,萨维奇。我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能力,我不希望当年的事件重演。”
她的话令萨维奇陷入沉默。
实际上,他们比谁都清楚,当年能够成功脱离实验室的事实。
恐惧是她失控的催化剂,可让整个实验室的人死亡却不是。
尽管那是她第一次几乎全力使用能力,但当恐惧被诧异取代,只需要一个念想就能够让所有可恨之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兴奋,使她几乎陷入了阴暗的思想。
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失控,至少,当看到整座实验室在她眼前化为乌有,无论是那些可恨的科学家还是奉命行事的工作者,甚至包括那些无辜的变种人。
她都冷漠地看着他们痛苦挣扎着化为灰烬。
那个时候,她到底在想什么。
想的是让一切消失,不仅是伤害自己的,还有那些无辜牵连者。
包括萨维奇,包括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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