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渊手指放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明知道此刻,云思浅应该还在床上睡着呢,可还是下意识的就觉得,云思浅就站在门口,他们声音大些,这些事情就会被她听到。
高君庭狐疑的转身看向门口,冷嘲道。
“怎么着,你连自己的王府都不放心了吗,再说了,就算是这件事,是你让元长安如此做的,是你算计的,她云思浅又能怎样啊,你们这悬殊的地位,你怕什么啊?”
萧祈渊不想说那些矫情的话,可是他不希望云思浅对他是畏惧,他希望云思浅爱他,哪怕没有那么深,稍微爱一点点也是好的。
“我待浅浅是认真的,君庭,我这辈子只要她一个,所以,不可在她面前说些什么身份地位的话,于我而言,是我配不上她。”
高君庭十分嘴欠的不打反问,“若是云思浅知道此事,会如何?”
萧祈渊一早便想过这个问题,他在心中反复问自己,如此做,值得吗。
最终,也没得到一个确认的答案,可是他知道,眼睁睁看着云思浅嫁给别人,他真是做不到。
“浅浅性子倔强,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之人,她会离开我,那……此生我都不会再有半点欢愉。”
他向来话少,也并非一个多重男女之情的人,高君庭甚至都觉得,萧祈渊或许不喜欢女子,如今看来,他若是喜欢上一个人,当真是有点疯魔的。
“放心,我这个人嘴最严,定不会将此事声张出去。”
他拍了拍桌案上的奏折,“东西呢,我给你拦下来了,但是下次可就不好说了,要是有什么动作,一定要尽快,亦或是,同三皇子商议一下。”
萧祈渊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他。
“你若是想去看我三哥便去啊,没必要打着我的旗号,咱们自幼相识,不用如此客气。”
“以前从未觉得,你这个人嘴如此贱。”高君庭转身往外走,临到门口回头说了句,“我就等着看,云思浅知道真相离开你那日,你会不会流泪。”
因为受伤亦或是感情受挫,他嘲笑高君庭不知道多少次,每每都是他如何硬汉,如何流血不流泪的。
这次,高君庭忽然就觉得,自己或许能找回些面子了。
黄昏时,萧祈渊才回了内宅,一进去就见到了刚刚出门的云思浅。
“浅浅!你怎的起来如此早啊,还会不会觉得辛苦,可是饿了?要不要用膳?”
他一路跑着过去,人还没到,搀扶的手已经伸了出去。
云思浅觉得有趣,笑着扶上他的胳膊,一并朝着里头走。
“原想着去灶上看看,给夫君做点晚膳,不辫说你一整日都未曾用过什么,是身子不适吗?”
萧祈渊回头看了看门口,他进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不辫,也不知这人去哪里了,胡说八道倒是挺厉害。
“哪有这样的事情,早上浅浅剩下的那半碗粥,我可是都吃尽了的,今日事务繁杂,耽误些,浅浅日后不用等着我一起用膳,饿了便只管传。”
他说着,忽然反应过来,刚才云思浅的话。
“也莫要去给我做些个什么吃食,我对这些东西不甚在意,更不希望你辛苦,既同我成婚了,我定要叫你过的好才行。”
萧祈渊仍是那副不急不缓,温柔如清风般的笑意,一双含水的眸子里,全是云思浅,腻着无尽的宠爱。
晚膳的所有菜品都是萧祈渊亲自定下来的,自从云思浅过来之后,阖府上下无一人不清楚,王爷对她的在意。
甚至就连用膳这样的小事,王爷都要亲力亲为,而且晚膳备好之后,萧祈渊竟然拿着银针挨个试毒。
云思浅看的一愣一愣的,这纵使饭菜无毒,她也不敢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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