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珊昏昏沉沉地躺在医院里,还在吊瓶。她的身上有多处伤痕,是当时掉进井里,惊慌失措时,自己撞的。她的脑袋有点不听使唤,缺氧所致。
幸亏这口井里面二氧化碳不是很浓,不然的话,她就没有命了。
翁如君守在病床前,焦虑万分,今天是笑珊相亲的日子,男方还等着呢。她愤恨地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笑珊,既心疼又心烦,你妈的无缘无故跑废井里去干什么?还差点丢了命。
现在是相亲的好时光,这家最有钱,男孩长得又好看,个子高高的,皮肤又白皙,还懂礼貌。
翁如君急得不得不行,看样子笑珊一时半会醒不了,就是现在醒了的话,也是呆头呆脑,吓跑了人家不说,还搞坏了名声。弄不好的话,真的嫁不出去了。
笑珊的脑海一片空白,但井底里的温暖难以忘记,还有那骚味。是谁陪自己一起躺在井底?
笑珊那时候好像有点印象,与自己一起躺在井底的是个男人,还有……他打的喷嚏特响,口水臭死了。
她现在不想醒来,虽然医生告诉姑妈说自己已经醒了。
笑珊知道姑妈的用意,也是她守在这里的目的,她逼自己去相亲。为了躲避相亲,她一直紧闭双目,住院比相亲好。
翁如君急死了,她的电话不停地响,那边催得火起。
笑珊微微地呻吟着,借此说明病重,现在非常难受。如果有条件的话,天天住院多好啊。
“笑珊,你起来吧,我们出去转一下就回来。乖,来,起来,听话哈?”翁如君轻言细语,只要笑珊答应出去转一下,甜言蜜语她都愿意说,现在似特殊时期啊。
笑珊知道姑妈的心,她轻言细语就是有求于人,甜言蜜语就是有要事相求,咆哮如雷就是不再求人。
笑珊了解姑妈胜过了解自己。
现在,姑妈既不轻言细语,也不甜言蜜语,更不咆哮如雷,而是缠着笑珊不停地哀求:“笑珊,闺女,这女孩子一旦过了黄金季节,就像下架黄瓜,没有看相不说,还没有……”
“姑妈,我头疼,不要说这些。”笑珊及时地拦住下文,生怕姑妈把自己贬低得一文不值,过季茄子是瘪的,过季的丝瓜是苦的,过季的辣椒是乱的。
姑妈的比喻真恶毒。
笑珊害怕姑妈的比喻,比医生打针更恐怖。
“那这样乖乖,我让那个男孩子来医院一下,你们随便聊聊?”翁如君商量笑珊,不这样的话,这次相亲又打了水漂。估计那个男孩会来的,笑珊又不是什么传染病。
笑珊从来没有见到这么难缠的人,还让人家男孩来医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相亲的就忌讳不吉利的地方,又忌讳不健康的身体,叫人家上这儿来丢人?姑妈真是不可理喻。
笑珊现在没有心情相亲,这摔得半死不活的。
她日夜担心那视频还有其它内存,得想办法追出来,还有手机费。一码归一码,扯平最好,就怕人家不承认,一看那个手机店老板就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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