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痛便痛了，痛也值得(1/2)
透过缝隙，陈秋看到了淮则的身影。
淮则低着头、垂着眼睫，半边衣衫都被血染红。
持券观看的人们从大厅走出，挡住陈秋的视线。陈秋往旁侧挪了挪，再勾头去瞧时，已找不到缝隙。
淮则被死死围着。
他看不到淮则。
每个人都一脸喜悦。
他们谈论着。
笑着。
走到电梯口。
总共两个电梯，护送实验体的员工占了一个，剩下的一个被人占满。
余下的人要等候下一趟。
陈秋不知道淮则要被送去哪里。
他站在人群外面，跟着人走进电梯，看着那些人按下按钮。
电梯下降。
电梯内小屏幕的数字依次递减。
陈秋看着电梯门一次次打开，看向外面陌生的环境，最终还是选择回到十五层。
淮则居住的地方。
他走进空旷的客厅，推开卧室的门。光穿过窗帘洒进屋内，将昏暗的房间照亮些。
房间里全是淮则的东西，萦绕着淮则的气息。
陈秋低着头，扶着墙往前走着。
他终是没撑到床边。
他身子发软，一点点蹲下，倒在地上，蜷缩着，掩面哭泣。
“淮则。”
他无声喃喃。
此刻，对于淮则的过去、对于淮则曾经的处境，有了更清楚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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