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或者……两者都不？”
系统滋啦两下。
顾怜怜思考过，系统从一开始就很奇怪。
既然她这脸一开始就能用，为什么要绕一大圈子去假扮勒丝丝？
而且系统似乎并不想让她发现这一点。
先前她去三楼找画像时，系统就借用鳄鱼，让她失手惊动了所有有人。
虽然有些冒进，但她没法忽略。
“宿主，抱歉，我无法回答。”系统道。
顾怜怜悠然枕上自己的手臂，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有时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秘密这么多，她不在乎慢慢探寻。
*
顾怜怜美滋滋吃完甜点，扛着轮椅美滋滋的逛了个街，美滋滋的通过了一个要加她微信的小帅哥。
直到偶遇了秦牧。
她才垮了脸。
倒也不是她不愿意见他。
这不就等于周末休假遇到了老板，要开始加班了么。
“我现在是要做什么？顶替着白月光的身份，和反派谈恋爱拯救世界吗？”
系统道：“或许吧，毕竟这应该就是主神现在想要的。”
顾怜怜义愤填膺：“秦牧怎么能如此庸俗肤浅！难道爱情就是生命中的一切吗！”
系统冷漠脸：“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也对，秦牧想见了很久的心上人出现。
就算未曾表现，但他当然是想和对方在一起了。
顾怜怜笑不出来。
坐上车，秦牧道：“你东西落下了。”
他拿的是那天宴会前给顾怜怜的戒指。
顾怜怜奇道：“没有啊，我用完还你的。”
秦牧不发一言，只身靠近，顾怜怜脖颈一凉。
低头看去，秦牧用细细的银链串起了戒指，戴在她脖子上。
顾怜怜：瞬间感觉自己值钱了不少。
她迫不及待的报告结果：“我已经圆好了谎，勒丝丝母亲短期不会找来了。”
秦牧闻言意味不明。
“我那么残暴。”
顾怜怜一僵。
“还喜欢打断妻子的腿，她又怎么敢找来。”
她瑟缩了下，无辜的露出了个乖巧的笑。
秦牧气笑了。
他偏头望向窗外：“不过倒也没错，是因为我名义上外公的事。”
那些人怕他。
虽表面上不显露，但他都知道
顾怜怜八卦道：“那真的是你做的吗？”
系统：“……宿主你这不是揭人家伤疤么。”
顾怜怜慢半拍的感到了不妥。
秦牧嗤笑一声，毫不避讳：“不是，不过，我也间接导致了他死亡。”
当那个人渣犯病倒在他脚边，求他帮忙拿药时。
他无视了他。
并关上了阁楼的门，阻断了他和任何人求救的机会。
他低笑：“我在想，如果有恶鬼来索命，我也不算太冤。”
他和脆弱两个字沾不上边，但顾怜怜还是心软了。
反派坏只是缺少正确的教导。
他轻挑顾怜怜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会因为害怕远离我吗？”
目光相接，顾怜怜毫不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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