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夫妻,实在心疼,想到她这些年为自己受的委屈,皇上轻声哄道:“好了,朕知道你今日受了委屈,朕也知道你一直把六妹妹当作自己的孩子疼爱,朕会去跟母后说,让她休要再提。陈儒秀乃神医,一定有法子治好阎良王的腿,你就别哭了,也别担心了。”
世上医者千千万,陈儒秀不行就再去寻别的神医,总能医好。
有他这句话皇后就放心了,拿帕子擦去脸上的泪水说:“那臣妾去向母后请罪,皇上就别责罚裴贵妃了。当初母后说是您先跟她议亲,是臣妾抢了她的,是臣妾占了她的,臣妾……臣妾……”
面上一沉,皇上变了脸色,疾言厉色道:“胡说八道,朕喜欢的人是你,与她何干?你是朕亲封的皇后,她是贵妃,何曾抢占了她的?”
“好了,你又没错,请什么罪?要请罪也是裴贵妃,好好养着吧。刘太医,皇后的伤如何?”
刘太医上前,据实以禀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头上的伤不重,但有些深,怕是会留疤。”
茶盏与头饰相撞,碎片刺进肉里,流了很多血。
看到血帕之时皇上就想到了,很是生气,对皇后道:“没事,明天一早朕就召陈儒秀进宫,让他给你亲自配药,配祛除伤疤的玉肌膏。”
宫中也有,只是方子不同,量不同,陈儒秀配的效果更好。
有意为之,心中不怕,即便留下疤也没什么,皇后轻轻的点了一下头道:“好,谢谢皇上!”
见她眼下乌青尽现,昨夜伺疾一定十分辛苦,皇上拍了拍她的手道:“好了,大臣们还在等着,朕先过去了。你好好睡一觉,晚些时候朕再来看你。”
起身嘱咐云岫等人好生伺候,皇上走了。
刘太医退下,云岫命所有宫女退出去,快步走到皇后面前低声言语:“娘娘,也太冒险了,万一砸的更重些,岂不是要毁容了。”
大迎枕靠背皇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满脸疲惫:“富贵险中求,我也是实在没有法子了。皇太后步步紧逼,御史们咬着不放,皇上为了大局贬斥父亲,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青梧去清凉寺,去三拜九叩为阎良王祈福?”
绝不可能,而就算是她愿意,以风青梧眼下的身体状况也不行。
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台阶,别说是跪了,就是走上去都难。
想想也是,凤青梧刚醒,如何能受得了,云岫道:“奴婢已经按照娘娘的吩咐传扬出去,皇太后发了好大的脾气。听小亮子说还砸了个花瓶,说中了娘娘的计。”
事先有谋划,也算准了裴贵妃会去,只是没想到皇太后晕了一夜,手上还那么大力气。
都是聪明人,皇后早料到了,不以为意,淡淡的说:“给家里送信儿,看好青梧,不准她出去。皇太后吃了这么大的亏必然不会罢休,明天言官肯定会上奏,不能拿我怎么样铁定要找人撒气。青梧年纪小,性子又跳脱,万一听些不该听的再做出糊涂事,再跑出去,那就麻烦了。”
云岫明白,马上去送信儿,皇太后大怒,把裴贵妃都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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