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在怀,又会伺候人,就没你什么事了。”也就是母子博弈,皇上孝顺,否则这样无礼又可笑的要求怎么会宣之于口,也不嫌丢人,失了皇太后的气度。
没想到昏睡两日还有这茬儿,凤青梧手握成拳,强压下满腔的恨意,漫不经心的说:“好啊,就怕到时候江侯提着棍子追着你满大街打。”
上次就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找上门,说是怀了他的孩子,气的江侯连脸都不要了,提着家法追了他几条街,腿都跑断了。
提起父亲不以为意,江承荫不怕,将手中的葡萄盘放下,接过暖翠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一派名士风流:“士为知己者死,更何况我们俩都拜过关二爷了,为兄弟,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所以,你别怕,大不了这小侯爷我不当了,我出家,我爹最怕我出家了。”
红粉堆里待久了,愈发觉得没意思,倒是出家,清净自在,皇帝老儿也能彻底放心了。
说起出家真是心疼江侯爷,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了个不学无术整天到处惹事的孽障,闹得夫妻不和家宅不宁天天吵架:“行,那你赶紧回去物色美人儿吧。”
季阎是喜欢她,但绝非好色之徒,与其他皇室子弟也不同,他院中伺候之人全是同性,并且不准任何丫鬟近身。
两天两夜没回家,估计父亲又以为他出去鬼混了,江承荫起身道:“行吧,那我先回去换身衣服,晚点再来看你。”
语毕,朝凤青柔摆了下手算作行礼,转身出去了。
暖翠去端药,凤青柔让两个丫鬟把带来的食盒打开,一一摆到床边的小圆几上说:“病中没胃口,我做了几样小菜,你配着粥吃,也能多喝几口。”
说着,伸手拿勺亲自帮她盛了一碗粳米粥。
晶莹剔透,凤青梧却没有张口,而是扭头看向一边故作干呕。
凤青柔也想吐,但她忍住了,强忍住恶心去拍凤青梧的背,关心道:“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吐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皮肤相触,宛如万千蛊虫在身,凤青梧道:“可能是太久没吃东西,胃里发酸,先放着吧,谢谢姐姐帮我煮粥。”
除了大姐,她是对她最好的人,每一次祖母罚她,她都第一个站出来维护她。
还有父亲,每年回京都少不了找她的麻烦,她每一次都帮她开脱,说好话,求情。可是,父亲不听,反倒罚的更重,如今回头去想,真是心机深重,明着爱护弟、妹落了个好名声,实则心思歹毒佛口蛇心。
微微一笑收回手,凤青柔上下打量她道:“大哥说的对,你长大了,都会说谢谢了。从前可不见你如此,是不是真的吓到了?”
进来前特意跟她院儿里的丫鬟聊了一会儿,没问出什么来,她有些奇怪,要知道她可是最不会管教身边人的人,往常她院儿里的人口风也最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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