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身体力竭,刚刚要不是服了护心丸只怕是一刻也撑不住。凤青梧挣扎着站起来,张口道:“不好意思,我有点儿晕,让你见笑了。”
心痛难耐,郁结于内,说着说着她眼中的泪水又不由自主的浸满了眼眶。
身为名医之徒,之前又不止一次的给她把过脉,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体状况,柳莫白松手后退,与她保持该有的距离:“我知道,姑娘快坐下吧,坐下说话。”
开药箱,放地上,打开其中一个暗格,拿出一个红褐色的瓶子,将瓶子里的药全部倒出来。
双腿发软实在有些站不住,凤青梧坐下了,暖翠倒水给她洗手洗脸,然后将腿伤的裙摆裤子全部剪开,露出里面的伤口。
男女有别大夫却不同,再加上只是剪开伤口处的一块巴掌大小的地方,并无大碍,暖翠道:“柳大夫,您快过来,我家姑娘腿上的伤还在流血。”
速度不快,血流不止,小腿以下,裤子全被血打湿。
眉头微拧赶忙上前,将手中的药递给暖翠说:“此乃我师门秘药大补丸,你赶紧用水去化开,然后用酒做引给你家姑娘服下。”
天寒地冻,她的膝盖伤了,磕头跪的起泡,磨烂以后血肉模糊,刚结痂又出血了。
暖翠接过,立刻就去,凤青梧有些坐不住的歪倒在大迎枕上说:“不是要血吗,就现在取吧。”
趁暖翠不在,要不然她又该哭了。
柳莫白不忍,可又没有办法,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空瓷瓶,从她腿上的伤口取血道:“姑娘忍着些,不需要多少,很快就好。”
揭开包扎的布条,将她的腿微微倾斜,血流下来,他赶紧拿瓶子接住。
很快,接满了,立刻帮她止血重新上药包扎好说:“姑娘放心,我师父一会儿要入宫拜见太后,禀报王爷的伤情,一定不会任由常健胡说,一定会帮姑娘说清楚。”
三日一禀,今日便是入宫的日子。
凤青梧知道,也听大哥说起过陈儒秀的为人,除了脾气怪些,本事大些,没什么不好:“谢谢,请帮我转告陈神医,等王爷的伤全好了,我与哥哥定当登门道谢。他日若有用的着凤家的地方,只管开口,万死不辞。”
皇太后盯着,不能给他们惹祸,只能等季阎好了再去拜谢。
柳莫白的医术她知道,上一世也名扬四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意结交。
医者父母心,倒没有觉得为她做什么,反倒是她,一次次放血,解了师父的围,洗手道:“姑娘客气了。师父与令祖父乃往年交,十分欣赏其为人,如今得姑娘相助,应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姑娘脖子上有伤,我留些药,姑娘一会儿让暖翠姑娘帮你抹上,过两天就好了。”
拿帕子擦手,暖翠将药化开端来了酒。太冷了,用热水温热,和着药,一并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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