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都是他在他面前故意,现在也让他尝尝滋味儿,他根本就不喜欢她,一切都只为了利益,也好叫他死心远离。
男女有别,相较于暖翠帮她上药包扎伤口,柳大夫的手的确是重了些,凤青梧让他躺好不要动,然后掀开他胸前的衣服查看。
果不其然是撞到了,但好在没有流很多血,包扎的布条被打湿了一小块,她又看了一下他肩膀上的伤口说:“还好,问题不大,一会儿让柳大夫过来帮你重新包扎。你不许再乱动了,好好躺着,哪儿都不准去。”
想想刚才四虎和百里城将他兜起来都害怕,幸好柳大夫叫她,她及时赶过来阻止,要不然抬进宫,伤口早全崩开了。
命令的口气令人欢喜,季阎想起四虎的媳妇儿素日里也是这样吼他,关心他,不让他干这,不让他干那,他心里甜滋滋的好像吃了蜜:“知道了,你帮我。”
从前不屑,觉得一个大男人,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怎么能用苦肉计,装可怜,扮柔弱,眼下他觉得真好,太有用了。
咳、咳两声再也看不下去,季云临上前道:“侄儿也学了包扎,不如侄儿来帮皇叔吧。”
说着去拿剪刀和布条,凤青梧才想起来他。
知道季云临讨厌他,恨他,想要他的命,凤青梧道:“不用了,王爷心口处的伤比较深,还要重新上药,我们怕是弄不好,还是一会儿让柳大夫过来帮他重新包扎吧。”
摁住剪刀,季云临看她,见她脖子间有青紫吻痕,顿时怒了,咬牙切齿道:“好啊,正好我找你有事儿,跟我出来。”
转身就走,凤青梧没有跟上去,扭头看向季阎道:“我去叫柳大夫进来,你不许再动了。”
季阎不同意,也丝毫见不得他二人独处,尤其还是在他的府上,马上叫住季云临道:“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重伤多日,太子来过一次,其他皇子没有来,听说是皇上下旨,不准任何人打扰他养伤,主要怕再出事,再跟他沾上边,再惹的皇太后大怒,节外生枝。
驻足停步心中恼怒,偏偏还不能发作,季云临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转头又走回到床前道:“皇叔重伤,侄儿本该早来探望,奈何父皇下旨,说皇叔一直未醒,伤的又重,为防打扰,叫侄儿等兄弟莫要叨扰。”
“侄儿实在忧心皇叔,听闻皇叔好些了,这才赶来探望。如今看皇叔精神大好,回去也可告诉父皇,父皇若是知道,必定十分欢喜。”
宫中不好,因他重伤父皇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再加上皇祖母刻意刁难,软硬兼施,明里暗里闹,前朝后宫都不得安宁,他们兄弟也跟着挨骂。
宫中有眼线,宫嬷嬷过来也大概说了一下,清楚的知道眼下宫中什么情形,季阎道:“你孝顺,回去告诉你父皇,本王一切安好,叫他莫要记挂。”
亲兄弟,少在一起,年龄相差又大,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再加上母后疼他,对他多有怨言,他与皇上之间更多的是君臣,而非兄弟。
明明年纪相仿,辈份上压他一头,季云临不服气,却又不得不恭敬有礼:“是,侄儿记下了,一会儿就入宫禀报父皇,让他放心,叔叔也好好养伤,切莫多思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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