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阎也同样如此,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会直接忤逆不孝,直接派人入宫言明,与他的兄长皇上还是略有不同。
当然了,他是武将,在军中长大,生活环境不同,行事更为光明磊落。
迟迟不言,潘阳王有些跪累了,膝盖疼,扶着凳子站起来说:“父皇临终前还担心七弟,怕他醉心武学兵法大了不肯成亲,没想到几年前就瞧上了凤家六姑娘。皇弟妹,恭喜,恭喜,恭喜啊!”
双手抱拳作揖,打从心底里恭喜,季阎是皇太后与皇上相争的底气、靠山,凤青梧是皇后的亲妹妹,二人成婚,有好戏看了。
皇后不语,皇太后说:“阎儿这孩子真是,有了喜欢的人也不早点告诉哀家,差点乱点鸳鸯谱酿成大错。”
“也罢,儿子大了总是要成婚的,今日便由哀家做主赐婚,裴家六房嫡女裴于欢,年方十九,端庄大方,知书达理,可堪当阎良王妃。凤家六姑娘凤青梧,容貌秀丽,活泼开朗,可入阎良王府为侧妃。至于婚期……”
故意停顿看向皇后凤青黛,见她不由自主的皱眉,皇太后又道:“冠礼之后……”
“母后忘了,先祖遗训,凤家女绝不为妾。”作为开国之臣,凤季两家早有约定,凤家女誓不为妾,入宫只能为后。
看她万年不变的脸终于有了颜色,皇太后知道自己对了,凤青梧就是她的软肋和死穴,她笑眯眯的收起手中的信,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说:“先祖遗训岂敢忘记,只是哀家的侄女早就定下了,一直等着阎儿回来。如今他回京,年后行冠礼,也只能委屈你妹妹了。不过你放心,于欢那孩子性子好,绝不会像你妹妹那般,肯定会好好照顾她。”
一语双关,绵里藏针,皇后听出来了。
双手握拳极力克制,皇后走到凳子上坐下,扭头转身之际朝云岫打眼色,示意她去请皇上。
凤家出皇后,凤家女生来就比别人尊贵,她绝不能让妹妹凤青梧嫁去阎良王府为妾,更不能由着皇太后糟践,而此例一开,凤家的门楣就不值钱了,凤家的姑娘就会从天上跌入尘埃,沉思道:“母后的侄女儿媳见过,生的端庄秀丽,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京城有名的大才女,与七弟极为相配。”
“母后说他们俩的婚事是早就定下的,那确实该早早完婚,但儿媳的妹妹并不喜欢七弟,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她,再加上她一向是个没规矩的,胡闹惯了,不适合嫁到王府,还请母后收回成命。”
季阎之心她明白,全京城的人也都知道,可妹妹从未说完喜欢他半分,反倒与二皇子季云临走的近。
想起季云临不免想到他刚刚在御书房求婚,贤妃昨儿虽然和她说了,但多少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婚姻大事非同小可,也非儿戏,不是好心救急就得同意,必得征求妹妹的意见才行。
婚姻到底两情相悦才好,否则成了婚也是冤家,她已经试过,尝尽其中滋味,没必要让妹妹为了凤家,为了她,委屈自己。
清凉山上三拜九叩已让她深深自责和心疼,再想到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委曲求全的去阎良王府,去伺候照顾季阎,她的心就扯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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