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最深处的一间屋中,宋之霜遣退了身边下人,刚一推开房门,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熟悉的声音传来,宋之霜却没了从前的欣喜。
待将房门关上,对方的一双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往衣襟中探来,宋之霜眉头紧皱又轻叱一声:“快放手!”
“放什么手?”闻言,身后之人却越发加大了手中力气,“你身上什么地方是我不能碰的,嗯?”
“还是你嫁到了尚书府,看见那祁华昭生的不差,变心了?”
身后声音越发冰冷,衣襟也传来危险的喀嚓声,宋之霜深吸一口气,不得已软了身段。
“殿下怎么如此误会妾身,有您在,妾身眼中怎么能容得下旁人去?”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依旧是冷言冷语着,不过手上放缓了力气,何文宾侧过头,一双挟着阴狠的眸子朝着宋之霜看了过来。
宋之霜紧张地抿着嘴唇:“只是担心衣裳扯破了,毕竟祁华昭出身刑部,对这些事情在意得很,妾身也就算了,若是给殿下添了麻烦,实在不好。”
她话音刚落,何文宾便嗤笑一声。
“他发现又怎样?正好把你正大光明地接到我府上,再不必这般偷偷摸摸。”
说到最后,何文宾的语气又变得咬牙切齿,手上倒是放开了紧紧攥着的衣襟。
宋之霜又松了口气,快速整理一番才转过身子,彼时已经带上了甜美的笑容,动作熟练地挽上了何文宾的手臂。
这个动作显然取悦了何文宾,他一脸阴沉消减几分,却仍是不善地哼了一声。
“我不过离京几月,宋家便这样迫不及待地履行婚约,看来是对本王的能力不够信任啊。”
宋之霜心头一紧,想着归宁那日娘亲的话,身子也跟着僵硬起来。
“这,这怎么会呢?”她强笑着道,“殿下你也知道,这婚约是早就定下的,祁家那边要双喜临门,时机正好,将 军府也说不出半个不是,否则便要惹人怀疑了。”
三月前,祁华昭刚领了刑部尚书的位置,何文宾闻言,又酸溜溜地哼了一声。
“什么劳什子婚约,等日后……本王迟早要让姓祁的付出代价!”
他语带狠辣,眼中更是射出道道凶光,看得宋之霜心惊胆战,下 腹也随着一阵钝痛。
下意识地想抬手,宋之霜下一刻却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停下了动作。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抬头看去,正好撞上了何文宾的目光。
宋之霜一惊:“殿下……”
“他碰你了?”何文宾直勾勾盯着宋之霜,忽然问道。
宋之霜怔然片刻,刚想开口,却又被何文宾一把扯进了怀中。
“没有,没有!”她慌里慌张地低呼,“我没有!”
“我不信!”何文宾咬牙切齿,脑袋重重地抵住宋之霜的额头,“证明给我看!”
他目光锋利,顺着宋之霜刚刚合拢的领口下划,好像要将她身上的衣裳全数割开一般。
宋之霜打了个哆嗦,颤声道:“妾身用了药,小日子来了!”
闻言,何文宾目光停顿,手上却毫不留情地猛探进了裙下——
略显厚重的质感从指尖传来,何文宾身上的戾气终于褪了下去,抱着宋之霜的动作也显出了温存意味。
“霜霜,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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