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承业看到他的父亲跪在一处高台上,刽子手手握着刀,他父亲罗和平头被按在地上,等待刽子手的一刀。
这时罗承业想要冲上去救自己的父亲,刚要上去,他父亲的侧脸刚好在他这一边,似呼看到了他,轻轻的对他摇了摇头。
罗承业压着强烈的怒火,握着的双手指甲嵌进了肉里,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强压着自己的冲动,他还有娘亲需要照顾!
台上的城主令牌一扔,勒令一声:“斩!”
刽子手手起刀落,立马血淋淋的人头分离,这一幕成为罗承业一生不可磨灭的记忆。
罗承业拖着失魂落魄的身体往回走着,没过多久,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像是为他父亲的死而哭泣,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罗承业的无声的哭泣着,雨水夹杂着泪水落下。
回到了他和母亲居住的地方,罗老夫人心疼的斥责道:“下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躲一躲!”
罗承业略显疲惫的说道:“娘我进去换身衣服!”
接下来三天里,罗承业连续高烧。等到罗承业父亲头七那天,罗和平悄悄潜入罗府,想为其父烧几柱香。
一身黑衣在罗府来回穿梭,罗承业却发现正厅的人还亮着,悄悄的潜了过去。
屋内两人正喝着酒。
“太守大人,这下这下整个罗府都是我们的了!”说话的是城主大人。
另一个声音笑道:“还是你的主意好,让我们轻轻松松的得到了罗府!”
“哈哈哈!”
”那个罗和平到死也不会知道,是我们设的局!”
在外面听到他们议轮的声音,罗承业气的七窍生烟,立刻走了进去。
“是你们害死了我的父亲!”
“你是……”城主没有见过罗承业。
“罗和平的儿子罗承业!”
城主和太守一看,想喊人来救他们,刚一张嘴还未发出声,罗承业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对准太守与城主就是一剑,两人到死都未发出一声。
就这样,罗承业杀了太守与城主,从此与罗老夫人过上了躲躲藏藏的日子。
罗承业回忆完过去,说:“就这样我和我娘在逃跑的过程中遇到了这帮兄弟,无奈之下在这临崖建起了临崖寨。”
“这帮兄弟基本上也都是被官府逼迫才在这临崖寨当土匪的!”
潇娜兰听后,叹气道:“这就叫官逼民反!”
“但是你们也不能伤害无辜的百姓啊!”珠儿和牛鹏飞说了,他们的家人好像就是被这帮土匪所害。
罗承业叹息道:“那些都不是我们干得,都是官府借我们的名,干得缺德事,我们平时都只是劫富济贫的!”
“这么久了,都忘了问姑娘如何称呼?”
“叫我潇娜兰即可!那个罗大当家的,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这……”
“怎么?你不放我回去!”
“怎么会,你久了我娘,对我如同再造之恩!”
“那你还不让我走?”
“你走了谁来为我娘治病啊!”
潇娜兰一拍脑门,说:“哎呀!我竟然忘了这一茬了!这样你派人去趟兰苑,告知他们我没事,过几天就回!”
罗承业:“好!”
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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