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樱道:“魏小姐将咱们告到京兆尹那儿去了,奴婢是想请示大小姐,这次派哪位讼师出马?还是像以往那样翻牌子?”
因为虞重瑶实在太能和人结仇的缘故,丞相府里养了一个讼师团,其中有擅长雄辩的,有擅长从逻辑细节捕捉对方行事漏洞的,也有擅长不分青红皂白血口喷人的。
每回虞重瑶惹了什么事,被人状告,她就翻牌子似的任意点一位讼师帮她应付。久而久之,上陵城里的世家门阀们都知道了丞相府养了一群疯狗,还是虞重瑶指哪儿咬哪儿那种。
渐渐地,也就没人再敢告虞重瑶了,反正也告不赢。
虞重瑶太久没听到这样的消息,话还没说出口,便先笑出了声:“魏兰絮还敢告我?”
“听说魏小姐为了告您,特地从沅北请了位讼师来,这位讼师在沅北名气极大,从来只接富商豪绅的委托,且屡战屡胜。不少讼师听说要对上他,宁肯赔钱毁约,也不肯帮委托人打官司。”
鹤樱将自己派人去打听到的事情告诉自家小姐,又道,“魏小姐说,只要您肯赔她一匹千里马,此事便可作罢。”
“赔?”虞重瑶莞尔一笑,她慢悠悠道,“鹤樱,你家小姐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过谁敢让我赔什么东西。这次不翻牌子,让林讼师出马。”
“告诉林讼师,魏兰絮敢让我赔她一匹千里马,我便要魏兰絮赔我诊金和药费两万两。唔……就说我那日搭弓射箭伤了手腕。”
“是,奴婢这就去。”鹤樱福身说罢,又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魏小姐怎么想的,和谁过不去不好,偏偏和她家小姐过不去。
两万两,这下可真够魏小姐吃不了兜着走了。
……
沧浪馆内。
竹帘悬于窗边,映出外头草色青青的庭院,顾歧时跪坐窗下,翻看着虞重瑶送来的书。
陆妙神坐在他身后的木桌旁,一边将碾碎的茶饼倒入盏中,一边吊儿郎当地和顾歧时说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奉安学宫的事是您向大小姐提的吧?可是您怎么就确定,她会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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