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乔一并没有死心,她依旧守在门外,不肯轻易离去。
“殿下的伤势真的不要紧吗?可否让小女进去瞧一瞧,也可安心。”
“殿下不喜吵闹,还请叶小姐莫要多逗留。”季白是个粗人,不懂怜香惜玉,言语中已是不耐。
叶乔一咬了咬嘴唇,虽不甘心,但也听出了季白的情绪,最终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小声道:“那就多劳季将军费心,好生照顾太子殿下。”
她刚刚转身,尚未离开几步,迎面撞见匆匆跑来的侍卫,人还未到营帐前,就已高喊道:“太子殿下,镇国公府有驿使前来传话!”
“传!”
宋序一改往日的冷漠,语调骤然焦灼。
镇国公府的驿使紧随其后,掀开门帘就闪了进去。
叶乔一难免有些置气!
世人皆知太子殿下将镇国公府的二小姐视若珍宝,也皆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位二小姐与旁人已有婚约,与太子已然闹翻,可偏偏这二小姐不知羞耻,还三番两次来招惹太子殿下。
“叶小姐,请留步!”
门口的侍卫犹如铁面判官一般,平日里连只苍蝇都不会放进去,更别提是个人了。
“你让我进去,我有话要与太子殿下说!”
“刀剑无眼,还请叶小姐自重!”侍卫俨然一副铁面无私的做派。
只要是事关镇国公府那位祖宗的事,那便是了不得的大事,天塌下来都无她重要。
虽说两人前阵子闹得比较难堪,落入旁人眼里,已然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所有人都当此次两人当真闹翻了,结果呢,现下楚洋还在寒风瑟瑟中,光着膀子站在瀑布下立桩呢!
这私自拦下驿使这事,要是换做旁人,早就死上千八百回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楚洋会这样做,毕竟那天之后,宋序就将镇国公府的暗哨全部撤了回来,颇有一副心灰意冷的决绝!
那日桥畔,沈若云当着众人的面,对着宋序疾言厉色,言语之间处处维护着文玉安,甚至放出狠话,如果宋序再去找文玉安的麻烦,她就和他断绝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沈若云那天并非跟宋序耍小性子闹情绪,字字句句都是走了心的,就连宋序送与她的碧玺朝珠手串都给砸了!
说起这碧玺朝珠,那真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宝贝,它是宋序几年前去塞外时偶然得到的宝物,如此珍稀无比的好物,自然是要送入镇国公府的,于是宋序请了手艺精湛的工匠,将这碧玺朝珠做成了当今世上仅有的两串手串,并亲自雕刻上了两人的名字。
即便是见惯了宝贝的沈若云对此也喜欢的紧,日日佩戴在手腕上,一天都不曾脱下来过。
宋序自然也是手串不离手,整日盘在手中。
“怎这时候过来,可是二小姐出了什么事!”
前来报信的驿使风尘仆仆,一脸疲惫之色,季白心中不禁一紧,若是那位二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他家主子恐怕也难以活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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