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自幼跟随沈若云,对主子的心思自是了如指掌:“二小姐莫急,奴婢猜想,或许是殿下有要务缠身,委实分身乏术,抽不出时间来。”
这样的说辞,谁会信。
“你瞧这院中的驿使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这是下了狠心要与我决裂了。”
言至此,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似随时都会落下。
她从未觉得宋序如此铁石心肠。
她亦未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宋序竟当真收起真心,与她形同陌路。
沈若云悲痛欲绝,云梦数次欲言又止。
那日,宋序可是特意吩咐,不许在沈若云面前提起他亲自送她回府之事。
只是云梦实在不忍见主子如此伤心,挣扎良久,终是将此事和盘托出。
沈若云闻言后,自然是喜极而泣,方知这一切并非梦境,原来他仍放不下自己。
只是心中难免生出些许懊悔,此次可谓徒劳无功,白白折腾这一趟,非但没有将他哄好,反而弄巧成拙,将他又往外推了一寸,使其渐行渐远。
沈若云不厌其烦的让云梦将那日之事详述数遍,木鱼脑袋约莫开窍了些,大略明白因何错言,致其产生了一些误会。
既已知道宋序的心思,沈若云也稍稍安心了不少,纵使对他思念成灾,也暂且将这份心思压下了。
索幸他还在江南,待他回来再去找他解释也不迟,眼下要紧的是文玉安和顾南笙的奸情。
自打那日宋序下令,无需再向其禀报镇国公府诸事后,数十名驿使也被撤了回来,此后,宋序再不问相关事宜。
季白、楚洋每日皆是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宋序过于冷静了,其冷静甚至令人恐惧。
数日来,宋序彻夜难眠,未曾合眼休憩片刻,无论季白与楚洋如何规劝,却皆是徒劳。
他一直忙碌着,不肯让自己有丝毫清闲下来的时候。
在外人眼中,宋序似乎与平日里无常,可夜深人静时,唯有季白和楚洋知晓,他常凝视手中那颗刻着沈若云名字的朝珠,神情恍惚,魂不守舍。
那日碎了一地的碧玺朝珠手串,唯有这一颗被他寻了回来,一直贴身带着。
木冬的信件每日如约而至,上面事无巨细的写着文玉安日日都会去探望沈若云,在她闺中一呆便是好几个时辰。
季白看完心惊胆战将其烧毁,不敢留下一点痕迹。
沈若云病着的这些日子里,还有一人特意登门探望,此人便是梁艺薇。
世人都知首富家千金梁艺薇与镇国公府二小姐沈若云向来水火不容,二人自幼就爱争长竞短,凡事皆要一较高下,强压对方一头才甘心。
艺薇本是来看热闹的,顺便寻机讥讽一下沈若云,岂料刚进内院,就碰见了顾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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