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云惶恐不安的熬到了入夜,司马淇并未食言,果真带着水瑶亲自登门,借口府上新买来一位丫鬟甚得二小姐欢心,便割爱送了过来。
沈老爷并未起任何疑心,反倒热忱地将这位年轻将军迎入府内,好酒好菜的宴请了一番,待其酒足饭饱之后方才送客出门。
少将军前脚刚踏出镇国公府,后脚便如熟门熟路般翻过院墙直奔后院,目标直指沈若云的闺房,显然对此地轻车熟路,全然不像第一次来的模样。
木冬见此情景,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他虽对男女之情不甚了了,但他也明显察觉到少将军与二小姐关系过于亲密了。
他匆忙挥笔写下数十封信,派驿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往江南。
季白捧着一封封送达的书信,满脸愁容。
一个文玉安就十分难搞了,如今又有少将军横插一脚,这该如何是好。
眼看着宋序的身体每况愈下,日渐憔瘦,若继续苦撑,怕是熬不了太久。
无奈之下,季白只得请来楚洋共商对策。
相较于季白的迟钝木讷,楚洋则心思更为敏捷灵活些。
虽他头脑灵活,但亦只能想出些拙劣招数,深思熟虑后,决定佯装无意,将信中信息演予宋序。
隔日,季白与楚洋二人便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
四处打听寻了个戏班子,将这戏简单排了一遍,好说歹说,劝得宋序抽空看上一眼。
宋序对这两人鬼鬼祟祟的企图心知肚明,耐着性子,冷脸看完这套戏。
戏中就连名字都未曾换过,女的叫沈云,男的叫司淇,还有一只狗名叫文安。
讲的是一个名叫沈云的姑娘,原本和一只名唤文安的狗相依为命,岂料有一天遇到了一个名叫司淇的男子,便一脚踹开了那只狗,与新欢共度余生的故事。
即便是个傻子,也知这戏中三人讲的是谁!
偏偏季白和楚洋还沾沾喜喜。
谁曾想宋序看完之后仅仅轻描淡写地撂下一句:“本王已说得很清楚,从今往后,镇国公府的所有事情,无需再向本王汇报。”
话虽如此,但其双眸下方的淤青越发明显,狼眸如箭,狠戾而冰冷。
木冬不知二小姐那夜与少将军究竟所言何事,但自那夜之后,少将军往镇国公府去的频率大增,且丝毫不避讳,一来二去就连沈老爷都觉不妥起来。
待少将军再次登门时,沈老爷亲自将他拦在了府外。
经一番劝诫,费尽口舌,终劝少将军离去,且苦口婆心的告诫,自家爱女已与他人有婚约,二人交往实在不宜过密。
少将军并未生气,只道一句“是我失礼了!”便打道回府,然而走到拐角处,又翻墙进了后院。
木冬近日来,写的书信愈发多起来,一日多达二三十封,累倒良驹数匹。
此事季白、楚洋、木冬三人忧心忡忡焦虑不安,另有一人同样心急如焚,此人便是沈若云的未来夫君——文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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