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经下旨,今日禁燃烟花,你若再敢一意孤行,休怪本王翻脸无情!”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是不容置疑的权威。
沈若云一愣,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忙解释道:“我得去瞧瞧甜汤好了没有,还需安排一些其他事宜。”
“安排什么!”此时男人眼眸森然,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莫非是要安排人与文玉安通传一声?
“今朝非同往昔,我若不归,父亲必然雷霆震怒,思来想去,还得是季白或者楚洋亲自跑一趟最为合适,父亲即使不满,也不会过分为难,想必我要在东宫住上好多时日,还需劳人将我贴身的衣物一并带来,我方才看过了,东边那间厢房虽是宽敞明亮,却与这里隔着一堵墙,西侧那间小是小了些,又不着阳,却和殿下的寝宫同在一个院中,想必多点几盏烛笼,再添置几盆炭火,也不打紧,我这就命人去收拾出来。”
听到这里,男人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跪在门外的这段时间,并未虚度,计划倒是长远,竟把住的房间都选好了。
宋序恍惚了一瞬,将手松开,但声音仍旧冷硬如冰:“东宫岂是你想住就住的地方,季白与楚洋乃是二品大将军,何时成为你传话的信使!”
闻言,沈若云神色恹恹,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她低垂着头:“若是旁人去说,兄长定是会亲自登门来抓我回去。”
见她如此沮丧,宋序难免心软,语气也放缓了一些,安慰之意尽显。
“东宫岂能容人随意放肆。”
“那,殿下可否代我向季白或楚洋传达一声,劳烦他们跑一趟?”似在试探。
“你与他俩何时这般生疏,有何话自己去说便是!”
何须他去特意吩咐,自然是无人敢拒绝。
她向来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吩咐起来一点也不见外。
“我总是惹殿下生气……”她喉咙发干,面上全是愧疚之色,也不管宋序是否应允,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我待殿下之心,日月可鉴,今日在灵安寺所说之话皆是真心,只怪我从前有眼无珠,伤殿下太深,才落到如今这般惹人嫌的场面。”
言语之中,悄然流露出的是一抹难以言表的委屈,听的宋序忍不住想要回握她的手,却又在理智的约束下,将那份涌动的涟漪强行压制在心底。
烟花之事还未解释清楚,梗在他的心头,始终无法释怀。
否则,他又怎会因急切和愤怒,气血翻涌,竟至吐血晕厥。
沈若云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变化,原本冰冷与疏离已逐渐消散,她心中一喜,忍不住又朝他靠近了几分,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还有一事,我须要与殿下解释清楚,只是殿下刚刚醒来……”
宋序微微蹙眉,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出一丝异样,定不是什么好话,才这般纠结犹豫,想至此,气性不禁翻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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