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忙扶老人找块石头坐了下来,慢慢的说道:”胡大爷,你看本来今年大旱,地里收成就不好,又加上这流贼闹得大家都不敢出门,眼睁睁的看着远处的庄稼都烂到田地里,各家各户也就近村的田地里收了几斗旱后的粮食。这冬天就要来了,趁着大学还没封山,我们几个进山打几个猎物,有何不妥的呢?我带着他们保证小心点,贼人不一定能够碰见,纵使碰见了,凭他三儿几个,在山里长大的自然也能甩开贼人,总比这村里等着饿死强吧!
老人一听也觉得有些道理,眼下流寇大部队已经散去,剩下的都是些流兵散勇而已,这几个孩子身手也不凡,从小在山里长大,想必也是能够应付,总比在村里坐以待毙饿死强“
眼见老人脸上怒气散了,颜色好些,那三人立马瞧瞧的向村外走去,张忠还不停的对赵泽打颜色,示意他赶紧脱身走人。
谁知这一小动作被老人眼角扫到了,抽起他的拐杖对着张忠的屁股就是一下,打得张忠喊来喊去。
老人恨犹不平的骂道:“你这兔崽子,对我玩这些小玩意,老头子七十多了走得路,比你过的桥还要多。你当我那二十年在外面白跑了”又厉声说道:“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都听泽哥儿的,谁要是不听,小心我扒了他的皮。”
确实,胡大爷过的桥不仅比他几个多,他比村里任何人都多,赵泽一直对这个迷一样的神秘老人一直很赶兴趣。据说胡大爷年轻的时候,只身带了几斤大饼就离开了家,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二十年后,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没人知道,蓬头丐面,躺在在村门口路边奄奄一息,早晨村人发现,本以为是一流浪乞丐,本着山里山的淳朴善心,给了他一晚热粥,他才缓过气来,待他开口说话,才知道是胡大爷,立马这个消息传遍了山村,年轻的少年不在,变成了而今饱受岁月沧桑带了一身伤病的中年人。
他的回来是方圆数十里的新鲜事,一他带来了外面的无数的新鲜故事,二是武术,赵泽他爹和张大叔,都是从他学的武术,然后去投军的,没有人知道他是哪家哪派,但是他的武术招数简单,非常实用。
有人说他去了南洋,但是他死活不承认。从来也没有谈过任何南洋的故事。但是人们都相信他去过南洋,因为承认去过南洋,按照大明律法是要杀头的。
四人摆开了胡大爷,心里特别兴奋,赶紧小跑着离开,生怕老头临时变卦。
赵泽没跑几步,就听到后面的朱大伯,小声的对胡大爷说:“可怜了赵兄弟,我和小和他长大,杀了我,我也不信他是一个临阵脱逃的军人……”
赵泽听到这话时也是心中一震,鼻子一酸,他也不相信自己的爹是一个临阵脱逃的军人,然而这个罪名却压着他抬不起头。
一定有其他原因,自己一定会把他查清楚地……
这一带群山莽莽,他们平时打猎,如果是猎两只兔子之类小动物,一般当天去,当天回。但是如果是想猎大的动物,那就需要在山里,待好几天了,并且运气也不是那么好,空手而归的机会多着呢?
显然这一次,他们计划好的,马上要入冬了,抢着在大雪封山前,做几次大的。
山虽然崎岖,但是他们三个人却是健步如飞,赵泽自然也丝毫不会输他们,这让三人觉得惊叹不已,都不敢相信他是大病初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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