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侍女怯怯看了眼面前面若冰霜的男子,只看一眼,便不禁感慨尊上容颜可真是惊为天人。
可是司夫人也没说这是个会丢性命的活啊!
侍女正胆怯之时,忽听一道清脆的声音。
“我就说为什么不让我跟来,原是在这寻花问柳?尊上?”
齐瑾年身躯一滞,僵硬抬头看向殿门门口。
少女一席红色衣裙,头发被一根红色的发带简单挽起,本就是浑然天成的样貌,又化了淡妆,更显夺目。
齐瑾年愣了片刻,立马站了起来:“岁岁,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如何来的,我已经将他们打发了,方才我真的是在议事,我绝不会同其他女子有任何联系来往的,岁岁,你信——”我。
最后一个字卡在喉间。
樊勒已经在憋笑了。
昨日就听说夫人醒了,可是尊上在漫长的等待里显然有些心理扭曲了,他正愁尊上可该怎么办呢。
他媳妇儿司念便想出这么一招。
找几个漂亮侍女,帮夫人来一个反客为主。
果不其然,还是自家媳妇聪明,料到他们尊上有了上次的教训,对夫人误会他简直有了阴影,一遇这种事就理智全失,着急忙慌地解释。
反应过来的齐瑾年:........
莹白的耳尖已然染上了一抹绯色。
搔首弄姿的四位侍女,玛雅,第一次看到清冷寡淡的尊上说这么多话!
好羞涩,好可爱!
门口叉腰质问的时岁岁大脑疯狂转动,想着接下来咋说。
结果眼前一花,只闻得一阵冷香,正座上的红衣齐瑾年已然闪现至她身前,将其拦腰抱起。
“夫人身子还未好,怎的出来了?”
他沙哑而不失温柔的嗓音在时岁岁的耳边响起,吐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
一阵酥麻传遍全身。
那四位婢女感慨:“哇,这就是夫人啊!她长得好美!”
时岁岁被齐瑾年抱着,被迫只能看着他,却被周遭的马屁夸得有些脸红。
“还没成亲呢,瞎说什么?”时岁岁嗫嚅。
“早就成亲了。”齐瑾年没管后面的烂摊子,径直抱着时岁岁回房了。
时岁岁:“什么时候?聘礼呢?多少钱?跟谁下的聘?哪呢?给我看看?”
“别以为扯开话题我就能放过你,暂且不打断你的腿罢了。”
时岁岁无奈,捏着齐瑾年嘴唇,捏成了鸭子嘴:“好好好,求求你别打断我的腿,你看看你头发都白了,以后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你把我腿打断了,你老了不能动了,我又瘸了,那我俩不得一起躺床上阿巴阿巴?”
说着时岁岁又摸了摸齐瑾年的脑袋:“你说是不是啊,齐瑾年小朋友。”
“好像有点道理。”齐瑾年认真道。
时岁岁欣慰,洗脑她是有点天赋的。
结果下一秒,齐瑾年恶狠狠道:“时岁岁,你欠我的,别以为三言两语就能还清。”
此时两人已然到了房里,齐瑾年毫不客气地把人往床上一丢。
“哎哟,我的屁股!”
齐瑾年不为所动,冷冷看着时岁岁。
时岁岁最受不了冷暴力了:“齐瑾年,你到底想怎样?要杀要剐随便你,你搞囚禁算什么?你又不是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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