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盼弟张了张嘴,发现无法辩驳,低下头,不再说什么了,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中。
(审核员!已老实,求放过 (҂ ꒦ິヮ꒦ິ))
丁盼弟的作息比日出日落还要规律,晚上九点睡,早上五点起。
可昨夜的疯狂放纵,打碎了她的生物钟。
急促狂暴的敲门声把她吵醒时,已经十点多了。
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她慌乱地爬起床——糟糕!她怎么睡起懒觉来了?!
完了!二婶又要骂她了!
她急忙掀开被子,双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她这才想起来:她已经不在汪家岭了。
害怕又紧张的心慢慢落回原位,心跳也缓了下来,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过了几秒钟,才意识到浑身的酸痛,跟挨人痛打了一晚上似的。
敲门声再度响起——“笃!笃!笃!”比上一次更加急促和用力。
床侧传来轻微的晃动,她谨慎地侧过头,瞥向床另一边的男人。
睡梦中的魏川凛被吵到,眉心拧起一个小疙瘩,翻了个身,将被子盖过头顶,再次进入梦乡。
她怔怔看着他,昨夜亲密的画面,像电影一样一帧帧在脑海里播放……
他鼓胀的肌肉,手背上的青筋,额头的薄汗,炙热的气息……
响亮又暴躁的敲门声再度响起,打断了她的回忆,她被吓一跳,眼神弥漫着惊慌无措,急忙缩进了被窝里。
一切突发的响动和激烈的争吵声,都会触发她记忆的开关。
尖锐的打骂声、漆黑的柴屋、臭烘烘的猪圈、打砸东西……陈旧画面争先恐后恐后涌入她的脑海。
她窝在被窝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牙齿碰到一起“咔哒咔哒”地响。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越大声。
魏川凛彻底被吵醒了,狠狠骂了一句“艹”,愤然掀被起身。
他的起床气能养十个邪剑仙,怒气发泄在脚底,将踩得地板砰砰作响,脸色比屎坑里的石头还臭,浑身充满了肃杀之气。
“谁!?”
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魏先生,我是您的酒店管家,有丁小姐的外卖。”
丁小姐?他想起来了。
自己守了二十四年的情|欲大门,昨晚失守了。嗯,滋味不错。
他以为她买了避孕药,便打开了门,一股巨大的冲力将门冲开来。
摄像机怼到了他的脸上,话筒杵着他的下巴,记者和摄影师像丧尸一样,往他身上猛扑。
“魏川凛,有人举报您诱拐强|女干精神问题少女,你需要狡辩吗?”
“魏总,当事人成年了吗?您是否涉嫌强|奸未成年少女?”
“玩弄痴傻女,魏总您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还是单纯追求刺激?”
“傻子没有意识,魏总是违背妇女意愿吗?您知道这是犯罪吗?”
“为什么接到举报却没有人来调查?魏总,您是否行贿了?还是有梁局长罩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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