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盼弟不习惯与人靠这么近,尤其是男人。
即便昨晚两人负距离接触,他在她眼里仍属于陌生男人的范畴。
他的气场过于凌厉,她往后退了两步,缩了缩脖子,将头埋得更低,像只胆小窝囊的鹌鹑,试图降低存在感。
她连记者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跟记者有关系?
她摇摇头,满心满脑都是回家的事儿,拘谨地抬眸瞄了他一眼,又垂下头。
“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家?”
昨晚他的大脑袋被小脑袋支配,昨晚主动又野性难驯的她,让他感觉有兴趣,半推半就。
现在小脑袋沉睡,大脑袋清醒。
没有了小脑袋的性·冲动滤镜,她空有美貌但怯懦拘谨的模样,透着乏味无趣。
“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门口的记者和你有关系吗?”他的语气很冷淡。
她摇头。
“你最好说实话,不然等我查出来,别怪我不顾及情面。”
“嗯。”她才不在乎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她现在只想回家,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家?”
他正要说话,电话铃声打断了他,是严昊给他打的电话。
“魏总,你买的药到了,我在门口守着。”
他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你等会儿。”
他走到门口取了外卖,从袋子里拿出一盒药,粗略扫了一眼正面,没看后面的不良反应、禁忌、生产厂家、日期等等的信息,直接放客厅的茶几上。
他拧开一瓶矿泉水,放在药的旁边,“你先把药吃了。”
他必须亲眼盯着她吃下药。
她裹着被子走到客厅,盯着茶几上的水和药,“这是什么药?”
“避孕药。”他说。
她站着没有动,嗫嚅道:“我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魏川凛想起记者口口声声的“痴傻女”,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再度打量她。
“你几岁了?”
“十九二十岁。”
他两眼发黑。
陆之淮这活爹上哪儿找这小孩儿?!年龄这么小,是要让他被愧疚折磨至死吗?!
什么生日惊喜?这简直就是生死惊恐!
他蹙着眉头,眼神复杂,十九、二十岁的女孩儿怎么会不知道避孕药???
看着像鹌鹑一样的她,他无奈地叹气。
谈性色变的环境下,家长将性视作洪水猛兽,估计没教过孩子任何性知识。
他无奈地扶着额头,耐着性子解释:“避孕药,是防止怀上孩子的药。”
丁盼弟心中一喜,充斥着无神的双眼里瞬间有了亮光。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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