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琅嬅放下手中的游记,微微活动了一番僵硬的身子,这才出言让徽音离开。
徽音将核对好的账本仔细整理好,这才起身对着琅嬅行礼。
目送徽音离开后,琅嬅才走到案桌旁,随手拿起一本账本细细看起来,良久,她笑着点点头,这个儿媳妇娶得好啊,瞧瞧这账本理得多清楚,看来自己再过不久就能安心养老了。
此后的日子里,琅嬅一边让江与彬为徽音调理身子,一边让徽音跟在自己的身边,看自己如何打理宫务,更是暗暗将自己在宫中的人脉透露给她。
而徽音也不负众望,不过进门三个月,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怀上了永琏的第一个孩子。
“恭喜娘娘,二福晋如今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江与彬拱手贺喜。
“当真?”琅嬅问道。
江与彬脸上露出笑意,道:“千真万确。”
“好,好,好啊,这孩子来得好啊。”听到江与彬确切的答案,琅嬅欣喜地看着徽音,那神色竟比永琏这个即将要当阿玛的人还要激动。
“二福晋身子虽强健,但有孕到底不足三月,还需好好调养才是。”江与彬看着琅嬅身边那堆满账本的案桌,嘱咐道。
琅嬅顺着江与彬的视线看去,有些不自然的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往后这些都由额娘来处理,你只需坐在一旁看着就好,若是累了就同额娘说。”
此刻徽音在琅嬅眼中就如同那金疙瘩一般。
徽音有孕的消息在后宫中传开,后宫众人得知消息开心不已,纷纷将压箱底的好物送到撷芳殿。
同在撷芳殿的伊拉里氏透过窗子,看着永琏屋里人来人往的热闹场面,失落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自己的肚子怎么就这样不争气,连比她迟进宫的弟妹都怀了,而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回到屋里的永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转头看了眼对面的情况,瞬间明白自己的福晋在想什么,他眼神微变面上带了些愧疚,快步走向伊拉里氏将手覆在伊拉里氏放在腹部的手上。
伊拉里氏被永璜的动作惊醒,她见来人是永璜,忙站起身准备替永璜更衣,却被永璜摁回榻上。
“在想什么?”永璜看着伊拉里氏问道。
“回爷的话,妾身不过是被这样好的景致所吸引,这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罢了。”伊拉里氏勉强的扯出笑脸,道。
永璜不喜欢伊拉里氏这样对自己说话,他蹙了蹙眉,随即在伊拉里氏跟前蹲下,他握着伊拉里氏的手,看着伊拉里氏郑重道:“有容,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事都可以同我说,咱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我不想让你烦心。”
有容看着永璜的眼睛,又见隔壁人来人往的模样,她心中有些委屈,说话间也带上来些许哭腔:“爷,爷会不会觉得妾身没用,明明妾身比弟妹更早进门,却迟迟怀不上。”
听她这样说,永璜心中歉意更甚,他站起身将有容搂进怀里,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愧疚道:“怎么会,要孩子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若是说没用,那也是爷没用。有容,咱们会有孩子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有容沉浸在失落中,并没有听出永璜话中的意思。
永璜不想有容伤心,但他一向不知道该如何哄女人,只好身体力行地让有容知道他的心意。
二人折腾了良久,直到有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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