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甘棠忽然想起临走的时候,宴之帆给了自己一个檀木盒子,便从袖子里摸索半天,掏出了盒子摆在桌上。
这精雕细琢的盒子放在这破败的桌上,显得异常突兀。
沈廉泊放下底部被刮得干干净净的瓷碗,用发黄的帕子擦了擦嘴,将盒子拿在手里,笑道:“这是我的棠儿第一次赚的‘诊金’,让为父看看,到底是个啥好东西,唔~还挺沉!”
沈廉泊把盒子托起,用另一只手解开盒子上的细锁,其余人都端着碗,嘴巴张得大大的,期待着盒子里的惊喜。
盒子刚一打开,一道金光映在沈廉泊脸上,吓得他赶紧关上。
众人目瞪口呆,沈廉泊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有点呆傻地望向沈甘棠道:“棠儿呐,你老实告诉为父,你在外到底干了啥?这宴之帆送这么大个礼,是要杀人,还是想灭口哇?”
沈甘棠疑惑地从沈廉泊手里接过盒子,沈钦融顾不得礼仪,用袖子糊弄了一下嘴,凑到妹妹跟前,沈甘棠慎重又小心地打开盒子一看!
乌龟办走读——鳖(憋)不住校(笑)了!
哟吼!黄金一锭!
“这是多少克啊?”
“啥多少克啊,傻闺女,你该问这是多少两?”
“啊,对对对,古代的金锭用的是两。”
“古代?妹妹高兴傻了?”
“那这是多少两?”
“金锭的屁股上印着呢:五十两!”
“五十两!!一两等于五十克,五十两就是二千五百克,这几天的金价每克接近六百,那五十两就是一百五十万???”沈甘棠絮絮念叨,“啊,不对,古时候十六两为斤,一两就是今天的四十克,五十两就是二千克,就是,一百二十万???”
众人一言不发,都像看大傻子一样看着沈甘棠……
“额……我今天太累了有点胡言乱语。爹爹,这钱还是你拿着吧,明日哥哥拿去还给赌场,我决定:戒赌了!我要去睡会儿……”
所有人惊掉下巴……
发完疯,沈甘棠便朝卧室走去。
“菊儿,今夜不用分主仆,你跟棠儿一起睡吧!”
“对对对,菊儿,你可千万看着姑娘点儿,她这样,我害怕……”
沈甘棠第一次来到原主的卧室。没有女孩子该有的任何一样装扮,衣柜里除了一套已经不合身的睡衣,就只有一件棉袄。
惟有书架上的书,能证明她也曾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孩子,那娟秀的笔记,深刻的思考,怎么就走上赌博这条不归路了呢?
书架的缝里,放着一个破旧的木质盒子。盒子里是一沓当票,有活当,有死当……
当票的最底部,藏着一把年代久远的木梳。木梳的梳齿已经断掉了两根,即便如此,也比她梳妆台上只剩两根梳齿的木梳要体面。
“姑娘,这是想夫人了?”梅菊儿小心地问道。
“嗯……”思绪飞起,原主将沈甘棠的记忆带到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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