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百二十两,就先由我保管。放心,我说了,我会戒赌,不会乱用钱的,这一百二十两,我一定物尽其用!”
“好孩子,爹爹相信你!”
“一百二十两够不够,棠儿,哥哥这里还有几贯铜钱……”
原主即使闯下弥天大祸,她的家人都包容她,爱护她,尽管家徒四壁,也让沈甘棠嫉妒。
“够了,够了,我今天便出门找事做,爹爹与哥哥不用担心!”
“找事做?”
“又找事做?”
当初,沈甘棠也是丢下一句“出去找事做”,被人教唆着进赌坊、打马吊,一步步走向赌博的深渊。
如今,又要“找事做”,沈廉泊与沈钦融面面相觑,瑟瑟发抖。
不过,就算沈甘棠把这唯一遮风避雨的破宅子卖掉,哪怕把爹爹哥哥都卖掉,沈廉泊与沈钦融也只觉得对沈甘棠的疼爱不够。
而面对这样炽热的亲情,她不禁想到自己:若不是从小丧失亲情,绝也不会去考法医,更不会醉心于工作,成为全国有名的“女验尸官”,到头来猝死在工作岗位……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只是,现在需要明了一件事情,这件事关乎到沈廉泊与沈钦融在朝中的“走向”,说得更严重一点,这关乎着沈家人的性命。
“棠儿,爹爹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请女儿为我解答?”
沈廉泊看了一眼沈钦融,得到对方的点头确认,沈廉泊继续问道,“那宴之帆自己都是一代名医,为何要让你去‘看诊’?你哪里学来的看诊的手艺?”
“爹爹、哥哥,宴之帆虽贵为御医,但他自己也说了,‘医者不自医’。皇宫贵地,嫉妒成性,太医院也不免落俗,谁会真心实意帮助竞争对手呢?况且,堂堂御医,请外面的郎中看诊,传出去,怕是要被老百姓笑掉大牙。”
沈甘棠见爹爹和哥哥没作声,又说道,“我在女子学堂的时候,先生曾教导过一些治病救人的皮毛,后来与姐妹们交好,便又学了些祖传秘方,加之学堂里的古籍众多,我在沉迷赌博之前,整日泡在书本里,自然就懂得多了。”
“诶,我就说嘛,我们棠儿这么聪明,小时候学的东西现在都能用上!”
“是我说的,棠儿定是在学堂里学了真本事,才这么厉害,连御医的病都能看!”
“是我先说的!”
“是我!”
……
见爹爹和哥哥全盘接收,沈甘棠继续忽悠道,“昨日偶遇宴之帆,顺手诊治了他的旧疾,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我给他开了药方,三日为期。三日后若他有了缓解,自然会再来找我;若是他没好,三日的剂量也吃不死他。既然他不让别人知道我为他医治,也肯定不会因为我医术不精而暴露自己。不过我对他的症状有信心,不会给爹爹还有哥哥惹祸的!”
沈甘棠很想告诉他们,解剖的多了,死亡原因往往是活人的病。
但现在她只能说一句:“你们再不走,恐怕上朝要迟到了……”
身上带着一百二十两“巨款”,沈甘棠在院子里思考怎么才能单车变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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