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瑜儿姑娘教会了沈甘棠梳妆和穿搭,沈甘棠就一天比一天更让人赏心悦目。
刚才荔枝匆忙,还没来得及发现沈甘棠的变化。
不知此时是添加了姐妹情深的滤镜,还是在这秋日的暖阳,衬托出沈甘棠的肌肤更加白皙,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玲珑少女,从低调奢华的马车上走出。
一头乌黑的秀发在太阳光下亮出天使的光环,简单的白玉兰簪子让娴静的脸上增添了一丝生气;翠绿的襦裙,露出颈部一下的肌肤吹弹可破,在那若隐若现中,搭配了瑜儿姑娘同款的璎珞白玉项圈,即便白玉若凝脂,在沈甘棠的白皙下也相形见绌。
“二位姑娘倘若只想与马车中的人叙旧,我想,我与二位姑娘可聊的话题,应该比荔枝姑娘还要多一些。”沈甘棠清冷的表情,浑然呈现出验尸时的状态。
宴之帆一时间竟看这恶女看得入了迷。
不过很快被叶夏墨的笑声打破。
“哈哈哈哈哈,早就听说宴大人与荔枝姑娘有染,又与这烂赌好色的沈甘棠私通。今日人赃俱获,宴大人,可有说辞?”
不知为何,平常半日见不着人影的街上,竟忽然涌上了一二十名过路的。
沈甘棠眼色一沉,这过路的里,竟有一半是这京城中的媒婆。
自己的名声早已烂透,这些媒婆也无人不知自己是恶女,那么……看来这两个家伙的目标不是自己。
难道……
沈甘棠恍然大悟:哪家公子只要传出与自己有染,从此说亲便是难上加难
。这么说来,这两个家伙,或者至少其中一个,打算用败坏宴之帆名声的办法,逼迫宴之帆就范,求娶自己!
啧啧啧!
好狠毒的招数!
不过此时宴之帆好像还没从懵逼中清醒。
沈甘棠默默为他捏了一把汗。
“人赃俱获?叶姑娘,你是将我与宴大人捉奸在床了,还是看见荔枝姑娘与宴大人卿卿我我了?”
沈甘棠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
“对啊,这叶姑娘所言确实严重了,虽然沈姑娘大名鼎鼎,但这荔枝姑娘一看就是清白人家的好姑娘,可不敢随意玷污姑娘的名号。”
“不过这沈姑娘看上去倒也不似从前了,你看她的穿着打扮,与这二位贵女又有何差异?”
“对对对,听说她戒赌了!”
“还听说她在小吃街的医馆当学徒,专门做药膳!”
“好吃吗?”
“好吃吗?”
“好吃吗?”
“咳咳咳咳咳咳,各位,可不能被沈甘棠的花言巧语骗过去,她过去是什么样的人,大家还不清楚么?”
“过去?”荔枝看着主子还在懵逼,实在忍不了了,冷言道,“过去,家父也是执掌酒澧膳馐的光禄卿,虽人微言轻,但毕竟是朝中五品官员,怎么,二位姑娘如此容不得家境败落家的女儿?”
“原来你家祖上是光禄卿,怎么,一个五品小官也敢跟我姊妹二人斗嘴?”
荔枝等的就是秦如雪这句。
“是,不敢。只是不知当今圣上是否仍体恤过世官员留下的独女,”荔枝看了一眼秦如雪道,“毕竟,我父亲虽无儿子继承官爵,但太子殿下对我家独有配方的御膳,可是喜爱得很!”
“哦,原来荔枝姑娘是光禄卿李实李大人之女!”
“李实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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