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你说,这沈甘棠给宴之帆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宴之帆这样护着这个恶女!莫非?”
“住嘴!”叶夏墨虽拿沈甘棠恶心宴之帆,但对宴之帆的人品还是非常认同的,否则爹爹和哥哥也不会一心让她嫁入宴家。
“沈甘棠就是个破烂角色,要身世没身世,要长相没长相,要才华没才华,宴之帆怎么可能真心护着她?不过是今日出现的人太多了,他要个面子罢了。”
“可是……今天沈甘棠与往日不同,我瞧她拾掇拾掇,还有点贵女的味道!况且,她沈家只是被她赌没了身家,但她爹爹和哥哥的官位还是在的!”
“你……”叶夏墨白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秦如雪一眼,道,“让你去找点群众演员,起哄让宴之帆承认跟沈甘棠还有那个叫荔枝的有染,你找的什么人呐!乱七八糟的!一点忙都帮不上,钱还花不少!”
“哦,对了,钱……你给我报一下账嘛夏墨,我最近为了帮你,可花了不少银子了……”
……
会客厅,只有宴之帆与沈甘棠相对而坐。
血鸽被宴之帆安排在外公务,这几日都不在宴府。
不知是今日的事情让宴之帆感到不好意思,还是再见到沈甘棠与往日不同,宴之帆竟有几分尴尬。
荔枝命丫鬟将药膳鸡汤奉上,滋补的中药味立刻勾引起沈甘棠的食欲。
刚才在街上与那两个疯婆子斗智斗勇,沈甘棠早已饥肠辘辘。
自从学了中医,沈甘棠对中药味越来越迷恋了。
明黄的鸡汤配上清淡的山药,再与白里透黄的桂花糕色彩相呼应,沈甘棠觉得自己的味蕾在跳舞。
“沈姑娘,太子妃那边,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不知,你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
沈甘棠将一片白嫩的山药放入红唇之间,唇红齿白竟让宴之帆心中一颤。
?
自从那年……宴之帆便再也没有对女色提起过兴致,这也是他一直钻研医学的原因之一。
京城中的媒婆快把宴家的门槛踏破,但血鸽一次又一次将媒婆赶出府外。于是,便有了荔枝鸠占鹊巢的传闻。
倘若这烂赌好色的恶女能让他重振男人雄风,那宴之帆也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不过话分两说,宴之帆见过的贵女美人,可不比外面的达官贵人少,甚至,他可比外面那些男人更加深入地了解女人身体的机会多多了。若是宫里的美人儿都不能激起他的欲求,那一个沈甘棠……她怎可以?
思绪缥缈间,宴之帆恢复了常态。身体的某一处悄然焉至。
不知为何,宴之帆竟自嘲地笑了一声,这让沈甘棠和旁边伺候的荔枝都不禁一惊。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沈甘棠轻咬一口桂花糕,如果缠绵的甘甜,让她欲罢不能,“宴大人只需安排就是了。”
“好!入宫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荔枝,你提前找几个熟练的嬷嬷,让沈姑娘熟悉一下宫中礼仪。另外,这几日再加强一下她的技能。记住,伺候太子妃的是她,你只需做辅助工作就好,你的精力应用在更需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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